为了实施一个完美的计划，宁轻轻先给斯斯打电话。</p>
“哟，还知道找我？”斯斯说，“我以为你被老男人禁锢了，大半个月没见人影。”</p>
“不是和你说了年底忙？”</p>
“有多忙？这么忙还有空烫头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新发型要花几个小时烫。”</p>
宁轻轻狐疑道，“我前几天才换的，你在哪里看到的？”这段时间只约花不语，根本没见过斯斯。</p>
“我哪记得，准是你发微小博或者朋友圈了。”</p>
“烫头发是工作需要。”</p>
“是啦是啦。老男人的事，老男人公司的事，都重要，就不用理我了，大半个月也不陪我吃一餐半餐，忒没良心了。”</p>
拜托！加班加得半死不活都陪你喝茶，还要送回山上，只不过现在的你不知道。宁轻轻说，“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话说，你接下来忙不忙？”</p>
“再忙几天就完事了。你知道罗亚历的习惯，每年腊月初十歇业，说过年还查案子不吉利，我把手上的事赶一赶，可以放一个多月的大假。”</p>
“羡慕死了，我们除夕才放假。”</p>
“我的工作强度和你不一样，平常我在熬夜的时候你正搂着男人呼呼大睡呢。”</p>
宁轻轻早已对这种话充耳不闻，“这么长的假，打算怎么玩？”</p>
“还不是吃饭睡觉看剧集。”</p>
“到时候找你玩。”</p>
挂了电话后，宁轻轻继续思考。大半个月没见斯斯，她怎么知道我换了发型，明明没发过照片。倒是前几天见过花不语。这么说，她们的记忆有共通的可能？</p>
既然知道斯斯在初十之前会忙工作，想必花不语的人格会暂时隐藏，宁轻轻决定等初十之后再约花不语看电影，到时候斯斯的人格肯定就被收起来了。</p>
眼下临近年底，光明传媒要替不少客户办年会，宁轻轻每天不但要打n个电话联络各种事项。还频频出勤布置场地。除此之外，纪明薰给她安排了高强度的练舞。她本身会基本舞蹈，学交谊舞并不困难。难的是和他协调。</p>
纪明薰将舞会用得到的全部舞曲练得无比纯熟，现在已经能不受干扰，对音乐充耳不闻，打乱不了他背会的舞步。进而发展到像是一部跳舞机器人。宁轻轻和他配合时稍有松懈或是乱半个节拍，都会被要求重跳。</p>
“我的脚要断了。”她求情道，“这支曲子练得差不多了吧？”</p>
“不行，你有几步慢了，有几步快了，有几个动作不到位，完全不合格。”</p>
“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又不是参赛。舞会上人那么多。谁也不会盯着别人看有没有跳错，中间稍微松懈一下很正常。”</p>
“不行。你是跟我跳。”纪明薰无情地说，“我没有错过。”</p>
“救命啊！”宁轻轻嚎道。都说和心上人跳舞是件浪漫的事，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变成酷刑，简直比学生时代每天两次的广播体操还磨人。</p>
舞会终于到了，纪明薰勉强认为宁轻轻合格，如果她打醒十二分精神的话。</p>
“今晚的菜我做得很清淡，晚上不要喝水。”他郑重其事，“早点睡，明天状态才会好。”</p>
“知道啦，不能给公司和你丢脸。”</p>
“我给你订制了一件舞衣，在沙发上的那个盒子里。明早约了jason来这里给你做头发，做完你再换衣服。”</p>
“来这里？”宁轻轻大惊，“你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