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素质较强者,拿起电话拨打起110和120,不一会儿,刘若愚已被抬上救护车,往就近的医院赶去。仅仅30分钟已被抬进人民医院外科手术台上,打麻药、做手术。
从手术台旁立着的医生、护士的眼中,看到的是闪闪发光的惊奇和无奈。已经打了三大管麻醉剂,台上病人双目还炯炯有神看着医生手起刀落、穿针引线。医生洁白的手套上沾染上淡淡金色血丝,看得对面明显质嫩,还是实习小护士的杨雪一愣一愣的。
一天过去,刘若愚站在医院重症室单人vip房间的窗帘前,给父母亲人打完平安电话。语音刚落,杨雪就推着小车,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一边推车,一边还念叨着“怪物”。“你该换药了,让你躺着,你起来干嘛,伤口裂了怎么办。”一口清脆川音,让身影转过了身。
刘若愚很无奈,这个五官端正,长相清秀,在某些大师眼中可以打85分的美女,自12个小时前,就以每小时一次的频率,以换药为借口,扒他衣服,不断抚摸着光滑的胸肌。
是的,仅仅12小时,昨日皮开肉绽、鲜血横流的伤口已然痊愈、毫无伤疤。“伤口都已经好了,还换什么伤药,我要出院。”若愚道。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我说要查看就要查看,万一复发了怎么办。”杨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