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专一则胜,离散则败,你就这么一窝蜂拥上去,和那些塞外野人打群架有什么两样?比起身体强弱,还是那毛人要更胜一筹的。”凉帝略略叹一口气:“好在我们装备精良,指挥得当,以一当十不是难事。士卒要有内外之分,有坐立配合,乱糟糟的只是一盘散沙。”
凉帝越是想起那葬送的将士性命越是生气:“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赢骜已是哭的呜咽:“我闻父亲有一面镜子可照人之忠奸,请借与儿子一用。”
“怎么,这是要自证清白?”凉帝冷笑。
“父亲不信儿子,儿子只好——”凉帝见生子拔刀,虽然不可置信,猛地后退,果然是身手矫健的百战猛士,谁知赢骜是扎向自己,凉帝赶忙上前夺下,已经入肉血液濡湿衣衫,再超半寸就救不回来了。
凉帝扔了刀子:“自绝性命,不成大器。”
凉帝思虑再三,封二公子赢驷为秦王,封地在龙兴之地秦。长子被发派到西南处汲取经验,交趾国不是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