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佳节，月光皎洁，府中备了香汤沐浴，董山也吃了不少酒，色迷心窍拉住妹妹：“美人陪儿子沐浴如何？”握住两个手臂，妹妹挣扎不过，又不好叫喊，咬了董山一口，董山酒醒大惊失色：“完了，功亏一篑。”他心思也算机敏，拿了衣袍上带子对妹妹说道：“藏族最珍贵的礼物——洁白的哈达，给你。”妹妹看着他不作声，董山却是已经准备好了暴起杀人。
她扑哧一笑：“你醉了。”
有人在殿外传话要飞燕姐妹花服侍赢驷，妹妹接过腰带，缠在胸上。
董山假扮鸡鸣，骗开长安城门，守门人看他外藩使节放了行，连夜奔行百里，谁知赢驷马好，或许是董山太胖，竟然差了几个时辰还追了上来。
“儿子何故急行？”
“吐蕃出了乱党，儿子怕是还要仰仗父亲来平叛。”
“好说，好说。”赢驷凝重的面庞冰雪消融。
望着整整一马车的金银财物，董山手里的汗已经打湿了马缰绳。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