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局势刹那反转,攻守易形。那些城主府强者开始收缩已经朝着外面扩出的范围,因为在没了副城主的驰援下,他们已经开始面临颓势与巨大无比的压力。其实按道理来说,即使魔域强者的战力再恐怖,以一敌二也不会占据如此夸张的优势。但此刻,决定优势的并非战力亦或者是境界修为,而是意志。与魔域强者有死无生,以命搏命的打法不同,众多城主府强者实际上是被副城主在算计之下,不得已不赶鸭子上架的,本意就对本次的战斗有所下意识的回避。心不达,则力不至,原本应有十成十的战力,也不过是发挥了七八成。但即使如此,二对一,优势在城主府的众多高手,本来也是够用的。虽说不能直接压制那战力恐怖的魔域强者,但是起码可以分庭抗礼,打得有来有回,何至于像如今这般,缺少了副城主的驰援,便节节败退。归根结底,还是利益问题。可以说,和眼前这些魔域强者斗法,对于这些城主府的高手而言,非但没有任何好处,反而是出力不讨好的。赢了,是职责所在。输了则是失职,贻笑大方。既然没有好处,还有风险的事,谁想干?故而他们皆是心存戚戚,无一全力以赴。对于他们而言,任职于城主府固然好处多多,但是究其根本,他们的利益还是身后所代表的博兰之城世家。为了帮城主府出力而损失自己利益,去和魔域强者拼命这种傻事情,若非情非得已,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干的。但如今,他们即使再不情愿,都已经入局了。即使心里寻思着如何抽身而出,眼前如狼似虎,悍不畏死的魔域余孽也不会让他们轻易离开。“可恶啊,这群魔域余孽怎的如此麻烦!”一个城主府高手一剑荡开漩涡鸣人的火遁之术,身上披着被烈火灼烧的破破烂烂的衣物,狼狈的说道。而在他一旁,一个手持铁棍神色警惕的城主府高手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衣服倒是完好,但是头发却是被卡卡西接二连三的雷切千鸟电的焦黑竖直。这群一向在万万人供养中养尊处优的存在,何曾面临过如此狼狈不堪的情形。“他丫的!这知道老子就不淌这浑水了。”“副城主那老东西,真听他的,被坑死都不知道!”这时,一个身形壮硕,手持金瓜大锤的城主府高手被宇智波斑一脚踹在脸上,身形如同炮弹一般打滚,劲直撞入虚空之中,好不狼狈的爬出来,嘴里骂骂咧咧。此刻的众多城主府高手,身上都挂彩不少,无一例外。虽然他们以多敌少,轮番上阵,意图消耗魔域强者。但可惜,众多火影世界的魔域强者各种忍术层出不穷,每一个都如同无底洞一般,让这些城主府高手在计划落空之时,暗暗心悸。毕竟无论是对于哪个公国的强者而言,神通都是极为宝贵的东西。并非是神通都数量太少,恰恰相反,在五大公国位面漫长的岁月中,神通都累积早已到了一个恐怖无比的数量。但其中,各种品质不一,质量高低不齐的神通却是占据了极大的比例。到了他们这般的境界,虽然说随手一击,举手抬足之间就可以拥有毁天灭地之威能,任何所谓威力弱小的神通都可以在他们的手上发挥出超常而恐怖的威力。但!却不包括在同级的对手斗法之中。面对那些比他们的弱小的存在,随便一个粘手而来的神通,都是强大无比的显化。但是在面对相同强大的对手面前,这些低品质的神通反而是因为过于简陋,威力上限过大,而起不到什么有效作用。甚至于只能丢人现眼。故而,虽然神通都数量很多,但实则能被这般境界强者用得上的。有一个算一个,无不是经历了无数个岁月才一点一点收集起来,一人能有数门撑得起门面,并且算得上精通的上乘神通,已然是大幸。何曾像眼前这些魔域强者一般,手中各种神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都不带重复的,仿佛无穷无尽一般。而且每一道看似浅显,但实则威力可怕,即使在同境界的对敌当中,也能对他们产生威胁,显然不是一些不入流的低等神通。故而在,近乎外挂的忍术压制下,众多城主府的强者可谓是叫苦不迭。若是这些魔域强者也如同他们一般,仅有数门拿得出手的神通,他们早就通过轮番消耗将其手段底牌引出,并且逐一破解,而后将其彻底镇压!但眼下,每一个都不带重复的花样。这边有个黑头发,脸色惨白的魔域余孽,一手御兽之术出神入化,但与此同时,其余各种神通也使得眼花缭乱。而那边,一个白头发带着面罩的魔域余孽,浑身上下充满雷光电丝,眼睛更是有如百花绽放一般,手中的神通多到无以言复。而且与其交手的城主府高手慢慢发现,不知为何,那带着面罩的魔域余孽手上使出的神通,竟然逐渐和他二人的神通已有相似之处。如此怪异的对手,是这些城主府高手前所未见的。诸多此消彼长的优劣加持下,即使占据了绝对人数优势的城主府高手也只能面临节节败退的境况。而此刻,前往驰援左右护法的冷锋同样境况不佳,看着眼前愈战愈勇的卡卡罗特,他原先满是战意的眼神中闪过一抹苦色。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那被公国众人称之为武痴的头衔究竟有多么可笑。因为他发现,面对眼前的这个头发金灿灿的的魔域将领,他所谓一心求武的高傲已然是被击打的粉碎。此刻他与右护法联手,虽然是暂时将眼前这个魔域将领限制住,但是此獠却是没有丝毫的畏惧,愈战愈勇,愈发让冷锋感到心惊。他纵横五大公国无数个岁月,不断的挑战至强,挑战所谓求武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