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追杀嬴淑的匈奴骑兵,突然看到一具尸体从后方飞过来,还撞倒了一个骑士。最后面的匈奴骑兵,马上有人回头看去。就在他回头的瞬间,只见一点锋芒迎面而来。白仲提起马槊,用力往前一刺,尖锐的锋芒,穿透了这个回头的匈奴骑士的脑袋,喝道:“杀!”身边的重骑兵受到战意的影响,战意大盛,眼眸里只剩下杀戮,跟随在白仲身后冲入匈奴骑兵之中,手里的马槊凶狠地收割敌人的性命。前方的匈奴骑兵,终于发现后方的动静,用白仲他们听不懂的匈奴话大喝一声,转身杀回去。秦军的五千重骑兵,全部到位。一寸长,一寸强。马槊比匈奴人的马刀长多了。双方刚交锋,重骑兵举起马槊冲刺,匈奴骑士的马刀刚举起,就被马槊洞穿身体,瞬间倒下数千人。“切割敌人的队列!”白仲手中马槊挥舞,打倒近身的数个匈奴骑兵,带领两百人先杀入其中。“跟上将帅!”一个重骑兵的二五百主吆喝。五千重骑兵,紧随在白仲身后。他们有马鞍和马镫,哪怕举起双手挥舞马槊,都不会摔下去,又有战甲和马铠的防御,加上马槊太长让敌人无法近身,很快就杀得敌人,人仰马翻。白仲要做的是分割战场,身先士卒,用强大的武力带领重骑兵,把匈奴骑兵分割成数个千人方阵,然后针对某个方阵展开屠杀。追杀嬴淑的匈奴骑兵停下来,匈奴的将领分出一部分骑兵,回去截杀白仲。“退!”白仲喝道。重骑兵策马后退,随后又在白仲的命令下,发起了一次冲杀。马槊不仅长,还能破甲,尖锐的锋芒一刺而出,又有数千的匈奴骑士倒在血泊之中。另外一边。嬴淑带领的轻骑兵,看到了北方的动乱。“将帅动手了,全部分开,继续拉扯,辅助将帅。”匈奴后方的动乱,为嬴淑他们分走了大部分压力。轻骑兵策马往北边杀去,往白仲的方向靠拢,一边行动一边射杀匈奴骑兵。匈奴骑兵的数量虽多,但刚开始就被轻骑兵扰乱了,再被白仲的重骑兵杀穿,重骑兵横冲直撞,此时显得更乱,他们本来就没有战阵、纪律性可言,杀敌全靠个人的凶猛。现在阵形乱了,个人凶猛被打得胆怯,发挥不出来,接下来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嬴淑带领的轻骑兵,又射杀了部分敌人,很快和白仲他们会合。“杀!”秦军的骑兵,同时发出一声呼喊。重骑兵再冲刺,轻骑兵用弓弩辅助,杀得匈奴骑兵胆战心惊。匈奴人的潜意识里面,秦国骑兵肯定不堪一击,现在才发现,理想和现实完全不一样,真正不堪一击的是自己。厮杀进行到最后,匈奴那边只剩下数百人能逃出去。白仲的重骑兵,只是损失了一百多人。一万五千人的大秦骑兵,杀了数万匈奴骑兵,这个战果白仲和嬴淑都很满意,两种骑兵配合作战的效果很不错。“去接应李信。”白仲看到骑士们,把战功收割得差不多,一提缰绳,改变方向往北边杀过去。——头曼坐在高大的战马上,命令大军继续往南方推进。这一次攻打雁门关,他是志在必得,只要想到中原地区肥沃的土地,丝绸等各种财物,以及安逸的环境,忍不住要流口水。中原大地,一定是他们匈奴的,攻破雁门关之后,他还要征服整个秦国。但是,刚才秦国骑兵的强悍,让他有些担忧。“我们的骑兵怎么还没回来?”头曼有些不耐烦地问。数万骑兵,追杀一万多秦国骑兵,还要用那么长时间,他很不满意。就在他这么催促时,马蹄声终于从南方传来,但是不算响亮,听起来还十分急促,逃出去的数百骑兵,和大军会合后,慌张地说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头曼策马往前,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我们派出去的骑兵,只剩下你们这几百人?”他不认为,秦国骑兵有那么强。不可能是这样。那些骑兵的将领正要再解释,一个士兵匆忙地从后军走过来,打断道:“秦国骑兵,从后面偷袭……”此言一出,匈奴前军所有人皆是一惊,往后方看去。三十万大军的队伍很长,他们在前军往后看去,看不到后方的动静。“快回去包围!”头曼喝道。——李信带领五千重骑兵,绕道终于来到匈奴的后方。看着从眼前过去的匈奴人,以及拉着的,一车车的辎重物资,他眼眸眯了眯,淡淡的杀意透露出来,拿在手里的马槊更紧了。“杀出去!”随着这三个字落下,李信第一个从旁边的高坡后现身,策马往下方冲刺。“杀!”其他骑兵一拥而上。匈奴的后军做梦也想不到,这里还会有秦军偷袭,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冲锋得最快的李信强势地杀到匈奴军中。李信的马槊一挥,两个匈奴士兵,当场被打飞。其他重骑兵气势如虹地杀进去,把匈奴的后军杀穿,死在马蹄和马槊下的匈奴士兵,经过第一个冲锋之后,已经有数千人。河曲马体型高大,普通人被它踹上一脚,就算不死也会当场昏迷过去。李信带兵杀穿了后军,不敢再往前深入,又喝道:“杀回去!”五千重骑兵,整齐地改变方向,又冲向敌人。匈奴人举起弓箭,拉弓射击。但是利箭刚到,就被马铠挡下,或者被骑士挥舞马槊打开,第二次冲刺很快又来了,马上末端六十公分长的锋刃,刺进敌人身体里,很快染了一层血红色。“准备火!”李信带兵进行第三次冲杀的时候,匈奴后军的士兵,不敢再抵挡他们。数十个骑兵,拿出一个白仲做的火折子,用力一吹,里面的火烧起来后,扬手丢到敌人的粮草,以及各种行军物资当中。这些东西,都是干燥的,刚碰到火,就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