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拍了拍医师的肩膀:“不错,如今我身上也就这么一个书院的物件了!”
说罢,他把床边共助放在身后。
“医师,等会要是有人问起,你照常说便可,尤其是欧阳仓廪,告诉他,我快去快回,千万别让他擅自行动了!”
交代完之后,一阵微风刮过,医师再一瞧,周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这时,周天的屋外,那个丫鬟也在时刻关注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嗯?你是什么人?是来找宗主的吗?”
医师发现了这名丫鬟,好奇的问了问。
“哦,我是刚刚被宗主收留的,想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医师随意摆了摆手:“看样子,你应该是个仆人,这里是宗主的休息之所,外人不得随便干扰,你下去吧!”
丫鬟听罢,紧忙调转方向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苏星河仍还在与那位老先生纠缠不休。
“老先生!你身后那口井早就把你出卖了,你就是个符文师,为什么就不承认呢?再说,我们是来请求帮助的,又不是来捣乱的,为什么就是见死不救!”
老先生哼了句:“现在浩天阁的人就喜欢乔装打扮成修气者的样子,虽然我老眼昏花,但心却没瞎,我孙子就是被你们浩天阁所害,还想让我救治你们的人,想都别想!”
叶柔听见他这么说,急忙摇头摆手的说道:“老先生!您误会了,我们真的不是浩天阁的人,我们真的要请求您的帮助!他身后的这位女子,再不救治恐怕就要不行了,您不久前也说了她的病情,难道你真的要活生生看着一名女子死在你的眼前吗?”
叶柔急的直跺脚,苏星河无奈的摇了摇头,看这个老头油盐不进的架势,愤怒的喊道:“我告诉你!你今日不救也得救,倘若你不肯出手搭救,我平了你这个破草屋!”
叶柔看见苏星河如此冲动,急忙拉住他的胳膊。
“你这是干嘛?万事好商量,你冲动什么!”
老头听了苏星河的话后,斜着眼睛看了看,不但没有害怕,并且还笑了笑:“小伙子,你如若真的能那么做,我还要谢谢你,我和老婆子等一个死去多年的孙子,等到了现在,早就有了轻声的念头,如若不是我下不去手,这个破院子早就不在了,你要是真的能狠下心把我身后的破草屋给平了,我还要谢谢你呢!”
苏星河气的火冒三丈,余光看了看身后的白灵儿,拔腿就要硬往里闯,被叶柔再次拦了下来。
“星河!你要做什么?他们也是被浩天阁所害,跟咱们的叶王府有什么不同,你真的那么做了,和浩天阁的那帮家伙又有什么两样!”
“这女子说得对,我说苏星河!多日未见,你的脾气怎么变得如此交横跋扈!当年在书院你可是被夫子经常夸起的弟子!”
“怎么跟我出来后,简直像变了个人!”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苏星河气不打一处来的大声骂道:“是谁,在那乱吠!”
随后回过身,定神一瞧:“周天!”
瞬间,整个人如同被下了咒一样,一动不动的苏星河,大为吃惊,瞳孔不断扩大,激动地心情溢于言表。
“你怎么在这!”
周天看见多日不见的兄弟,笑的合不拢嘴,上前几步就互相拥抱了起来。
“呵呵,真是好久没见了,当日魃之城一别,不知隔了多久,你在这做什么!”
苏星河看见周天还是那么英气十足,欣慰的点了点头,差点哭了出来,哽咽的说道:“这些事说来话长,等会把我身后的白灵儿医治好再说!”
周天太过高兴与激动,没注意他身后背着的人,仔细看了看,惊愕的问道:“白灵儿?她怎么也在这?你们遭遇了什么!”
苏星河惭愧的说道:“这些先不要说了,眼前这户人家就是医师,但他就是死活不肯帮忙,说我们是浩天阁伪装的,说什么都不肯听!”
周天侧头看向栅栏里的老头,面无表情的来到他的身前,语速非常缓和的问道:“敢问,你就是符文医师?”
老先生上下打量一番,点了点头:“哼,你倒是有个修气者的样子,举止投足比你身后那厮强的太多!”
苏星河听后,气的不知如何是好:“你个老匹夫!”
老头笑了笑:“我是不是符文医师,与你无关,虽然能看出你并非是浩天阁的人,但我没有义务去救任何人!想必你也清楚,符文师一生只为主人做事,更何况我没有主人,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人值得我去救了,还请你们另寻高明吧!”
周天淡淡笑了笑:“这位老先生说的没错,但有一个人或许你还记得!”
随后,他把那张纸条递给了老头。
老头接过后看了片刻,眼中居然泛起点滴泪光。
随后说的话更是与之前截然不同,像是换了个人。
“快进来吧,你和他认识,为什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