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顺发挥业余特长,为金象国出谋划策,经过数次决战,天那国的老鼠们被打得溃不成军,获胜的金象国国王当场诏令,赏赐岑顺宝贝明珠珠玑无限。
从此,岑顺每天沉迷于鏖战,终日不出门,几乎与世隔绝。
后来亲戚回来,发现他面色憔悴精神萎靡,便问他发生了何事?
岑顺支支吾吾也不说,亲戚便越发怀疑,将其灌醉后才从他口中得知原委。
这亲戚颇知风水,料定这其中定有古怪,便找人将岑顺支了出去,自己潜入房中挖掘一番,挖了几尺后,哗啦!整个房间都坍塌了……
原来这处房屋建在古墓上,地面塌陷后,现出了无数冥器,尤其是一副巨大的象棋棋盘,其中的棋子都是金属铸造,所谓的金象国大军,全是这些棋子所幻化的。
为抵御老鼠的进攻,这些棋子托梦向岑顺求助,而赏赐他的那些珠宝,都是墓葬中的陪葬品。
亲戚招呼乡邻将古墓中的象棋棋盘拖出来烧了,然后将陪葬的冥器拿给岑顺看,岑顺这才恍然大悟,一通呕吐不止。
休养了几日后,岑顺恢复了健康,与亲戚告别后回到家中,而那座山间老宅再也没听说闹鬼了。
这件事情虽说是坊间传闻,但却有一定参考意义,自古以来器物成精之事数不胜数,凡事不可能空穴来风,因此器物成精一事应该是却有发生。
寻常之物经过千百年都可化身精怪,更何况这血玉棺孕育出来的宝剑,若说其间藏有剑灵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想到此处我将长剑收回剑鞘,看着苏定秦说道:“如今咱们虽说得到这把长剑,不过这血玉棺却是毁了,实在是有些可惜。”
苏定秦闻言转头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玉石,随即又看了一眼我手中拿着的长剑,抬手一摆手中折扇,笑道:“陈兄弟,你手中这把宝剑可比这口血玉棺要稀罕的多,而且你没发现在这把宝剑现世后这血玉棺的颜色已经变成寻常白玉之色了吗,这就说明血玉棺里面的血气已经全部被这把宝剑所吸食其中,因此没有什么可惜的。”
苏定秦说完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继而问道:“自古宝剑与人一样皆有名姓,你打算给这把宝剑取个什么名字?”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怔,还未开口便听耳畔传来沈南孝的声音:“我看不如叫做棺藏,这把宝剑藏于棺中,这个名字再适合不过。”
苏定秦闻言抬手一摆,笑道:“棺藏这个名字的确不错,不过这把剑现在归于陈兄弟所有,还是应该听听他的意见。”
说罢苏定秦转头看向我,问道:“你想给这把剑取个什么名字?”
“这把剑通身血红,我看就不如叫做红绫。”当红绫二字从我口中说出之时我明显感觉到手中长剑一阵颤动,看样子这把剑很喜欢红绫这个名字,这名字是先前那位女娃的名字,既然她是由这把剑所孕育出的剑灵,用红绫取名自然再适合不过。
“红绫?这名字是不是有些女性化?”沈南孝开口问道。
“女性化又如何,我倒是觉得红绫这个名字与这把宝剑很配,剑身之上如同片片火云,又如同条条红绫飘荡其间,我看再适合不过。”宁楠溪在一旁反驳道。
沈南孝听后刚要开口,这时苏定秦阻拦道:“南孝,这把剑既然归于陈兄弟所有,自然要听他的,红绫这个名字不错,日后这把剑就叫做红绫!”
“苏大哥,现在玉棺已毁,咱们也无法得知墓主到底是谁,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陆念齐看着苏定秦问道。
苏定秦听后沉默片刻,一番思量后抬起头来,沉声道:“如今墓主想必已经现世,咱们再留在阳关岭也没什么用处,依我看咱们接下来就回到城区协助杂务科成员继续调查杀人凶手的踪迹,若是能够找到杀人凶手应该就能够知道墓主的身份,对了宁姑娘,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
宁楠溪见苏定秦开口询问,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跟随你们一同前往城区,现在虽说凶手已经停止杀人,但他的目的咱们还没有调查清楚,在没有抓到他之前城区的百姓依旧会生活在恐慌之中,所以咱们必须早些行动将这杀人凶手抓住,只有这样才能顺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幕后推手。”
商量完计划之后我们几人便顺着来时路朝着地王庙方向走去,由于来时机关已经被陆念齐破解,所以一路倒是并未遇到任何危险。
经过两个小时后我们总算是从地王庙的暗道中爬出,抬头看去,此时天色已经漆黑如墨,四下一片死寂,听不到半点声响。
如今林中漆黑不明,一旦要是贸然返回营地恐怕会有危险,再者即便是回到营地我们也无法立即赶往城区,权衡利弊后还是打算先在这地王庙中住下来,等明日一早天亮后再行动身。
由于忙活整整一天,我们几人早就已经疲累无比,也顾不得庙中地上潮湿,只给宁楠溪找了些干草铺在身下后我们几个男的便躺下冰凉的地板上休息。
一夜无话,由于地王庙四周有木门和围墙庇护所以睡得倒是安稳,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我们借着吃早餐的功夫休息片刻,随后便离开地王庙朝着营地方向走去。
短短数日我们已经来过两趟地王庙,因此对于这条路比较熟悉,而且先前我们也已经将这条路上的阻碍解决,所以仅用了一个多小时便回到了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