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p>
长时间的疲累再加上睡眠不足。让廖天磊那双浅褐色的双眸里。早已经布上血丝。在冷硬地吐出两个字后。骤然将手中的手机。甩了出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他将起床气全都撒在了这部无辜的手机上。索性这部手机是量身定制的。其质量自是沒得说的。在猛烈地撞击到地面后。顺着毯子滑行了一段距离后。最后在桌角的位置停了下來。</p>
乐森握着手机站在酒店房间的门口。在听到一声巨响后。将手机挂断。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远远地站在门口等廖天磊出來。</p>
果然。才半分钟的时间。廖天磊已经披着睡袍。将房门拉开。</p>
因为刚起床的原因。还沒來得及整理自己。黑色的真丝睡袍懒散地搭在肩上。腰间的丝带沒有绑。蜜色的健康肤色赫然地撞进乐森的眼瞳。肌理分明的胸膛。第一时间更新精壮的腹部。还有早晨异常活跃的男性荷尔蒙。将他的四角裤慢慢地撑了起來。</p>
连乐森也被他的男性特征给深深地震慑住了。艰难地吞咽了几口口水。就算是在如此清冷压迫的气息中。乐森的脑洞居然都情不自禁地大开了一下。他想此时要是有女人正好经过。恐怕很不能上前将他家总裁按倒。然后生吞活剥。吞咽下肚吧。真不明白。他家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舍得将此等尤物推离身边。</p>
“不进來。”头顶上方传來廖天磊阴冷的声音。他已经显出极度的不耐。一双眸狠狠地瞪着乐森。带着明显的警告。再沒有动作。就等着回家吃自己吧。</p>
乐森猛地转醒。灰溜溜地越过廖天磊。小跑着进了房。前脚才刚迈进。后脚砰的一声。门发出了猛烈的撞击声。</p>
乐森缩了缩脖子。心里暗忖。看來。他家夫人的决定还是很明智的。跟这样的恶魔待久了。估计阳寿都得短个十年八载的。</p>
“这是那个钉子户的资料。”乐森转身。双手将钉子户的信息呈上。</p>
哪知。廖天磊对此事似乎并不着急。而是走了几步。折身进了浴室。紧接着。浴室里有水声喷洒而出。</p>
乐森放下文件走至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内陷电话。为廖天磊叫了早餐服务。</p>
他刚放下电话。第一时间更新浴室的门啪嗒一声打开。廖天磊换了一件白色的浴袍走了出來。沐水的发丝上还在往下滴滴答答地滴着水滴。边走边慢条斯理地系着腰间的束带。</p>
乐森想出水芙蓉也不过是这样的情景吧。只是出水芙蓉用在廖天磊的身上似乎有些娘了。而他廖天磊是跟娘这个字眼完全打不上边的。</p>
只见廖天磊走到床边。哗啦一声。将窗帘拉至最底。窗外的阳光刷一下射了进來。打在廖天磊的身上。头上。折射出点点光晕。将廖天磊衬托得更加美轮美奂。</p>
他转身。拎起放置在沙发上的西装裤。从兜内摸出香烟。抽出一根掉在嘴里。锵一声。打火机上的火苗在跳跃了一下后。重新窜了起來。廖天磊拢手凑了上去。在深吸了一口后。吐出了长长的烟雾。</p>
这才慢慢地转眸。看向乐森。岑薄的唇浅浅淡淡地开阖着。紧随着一串低哑慵懒的嗓音传出。“钉子户。”那对掩在发丝下的眉。斜斜地挑动了下。</p>
不带一丝感情。却听得乐森沒來由的心下一紧。他甚至都能预见那个钉子户的悲惨命运了。也对。在这紧咬关头横插一杠。无异于是在老虎头上拔毛。。找死。</p>
“是。”乐森重新将文件拾起。送到廖天磊的面前。</p>
“什么时候的事。”廖天磊将手中的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这才伸手接过那份文件。打开。快速地翻动着寥寥的几页纸。</p>
随着廖天磊啪的一声。将文件抛向就近的书桌。乐森也跟着蓦地一沉。轻轻地回了一句。“昨天。”</p>
“时间上可真是巧合。”廖天磊睨着文件。勾唇浅浅淡淡地笑了。那笑带着几分讥讽。却让人骇入骨髓。</p>
廖天磊话中什么意思。乐森怎会不知。就在昨天。卓然才刚出院。今天便出了这等事情。这不能不让人往这上面联想了。“总裁。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事情啦。”</p>
乐森试探着开口。他觉得廖天磊在这件事情上太儿女情长了。完全失去了他一贯铁腕狠戾的作风。毕竟是亲兄弟。怕是难下狠手吧。</p>
“不急。”廖天磊头发很湿。还在滴着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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