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谢你手下那些】使得我方虽然有几个伤员。却沒有人有生命危险。不然你们这些人就算是全都跪下來。也绝不会活到现在。”</p>
屠夫的宣言。法西思的口号。竟然毫不掩饰的出现在一个华夏的口中。这要是传将出去得引起多大的轩然大波。</p>
听了这样的话。勾日德本來应该生气。应该发火。应该不顾一切的拉着自己腰带下的手雷。然后抱着邪逍遥一起同归于尽。</p>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非但沒有这么做。反而呆呆的一动不动。此时的他。感觉身体就像是被冰给冻住了似的。从里凉到外。</p>
甚至。他连最起码的愤怒都沒有。因为他能够感觉的到。邪逍遥只不过是在诉说一个事实。</p>
虽然让人难堪。让人难以接受。可事实就是事实。就算是你愤怒。就算是你拼命又能有什么用呢。一切都不会改变。</p>
因为。邪逍遥的这种情感。他曾经也曾有过。</p>
敌人的千百条性命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在自己眼中。永远比不过身边的一个兄弟。</p>
在这样的一种心态下。甚至就连邪逍遥说他们一个人都沒有折损。勾日德都沒有在意。</p>
反正都是败了。惨败。完败。又有什么不同的区别呢。</p>
“呵呵。看來勾日德先生正在学会接受事实。面对现实。我们先干一个。”邪逍遥转过头。对着帕德斯轻笑道:“这些酒可是我让人从我们国内带过來的。帕德斯先生想必以前还沒机会喝到。当然。如果您曾经沒有去过华夏的话。”</p>
“我……”帕德斯艰难的张了张嘴儿。过了好一会儿才鬼使神差的蹦出一句:“我很荣幸。”</p>
这话一出口。就连帕德斯自己都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p>
投降难道真的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吗。</p>
好在邪逍遥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在这个问題多做纠缠。所以他急忙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吞了下去。</p>
“呵呵。勾日德先生。这杯庆贺的酒你是不是该干了呢。一直举着不喝可是对主人很不礼貌的行为呢。”邪逍遥微微一笑。转头对着勾日德说道。</p>
“阁、阁下。抱歉。我对于这样的酒并不感兴趣。我只喜欢喝麻尼奥。我们国内的一种酒。”勾日德脸上连一丝勉强的笑容都沒有。有些冷冷的道。</p>
“看來勾日德先生是不给我面子了。”邪逍遥微微一笑。静静的盯着勾日德道:“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华夏有句话叫你不给我面子。我就还你脸子。”</p>
说完。邪逍遥的笑容渐渐收敛起來。目光微微一眯。冷冷的扫了不远处的俘虏一眼。</p>
一直在不远处守候着的特战队员立即在阿豹的示意下。纷纷子弹上膛。对准了勾日德的手下。</p>
此时。他们正处在峡谷中那一片沒有树林的草地。不远处有素心等人带着的四个小组守在周围。根本不担心有人能够跑出去。</p>
“噢不。你们不能这么做……”勾日德的一个手下立即站了起來。大声的道。</p>
“对。乱杀战俘是犯法的。你们不能违反日内哇公约。这是对人类的犯罪……”</p>
“该死的。他们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不用怕。现在我们已经投降了。他们华夏人向來优待俘虏。如果虐待我们。只是他们的上司便不会放过他们的。兄弟们不要怕。我们的国家会将我们就出去的。只需要一个照会。听我说。只需要一个外交照会或者是一个电话。他们的华夏政府就会放人。我保证。”</p>
一名看有像是个混混似的越楠大兵立即冲到涌动的同伴前面。对着同伴用越楠话急了呱啦的讲了半天。那些越楠俘虏们果然安静了下來。反而用挑衅似的目光看着阿豹等人。</p>
尤其是这个混混。甚至是对着一名特战队员的枪口使劲挺了挺胸膛。大声喊着來呀。來呀。往这儿打。显得既嚣张又牛b。</p>
那名特战队员听不懂越楠话。不由狐疑的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小队长易眺铭:“队长。他说什么呢。”</p>
易眺铭能够听懂越楠话。只不过他不知道该不该对自己的手下实话实说。</p>
手下的脾气他是很清楚的。如果按照那个越楠鬼子的话说。那保不准自己的手下会干出什么事儿來。</p>
杀战俘。</p>
易眺铭在心底轻轻的摇了摇头。</p>
“沒。沒说什么。他在求饶。他们害怕你开枪。所以在。在求饶……”易眺铭面色发烫。他狠狠的瞪了那个该死的越楠鬼子一眼。如果双方换个身份。只怕他早已经第一个冲去干死这混蛋。</p>
那名战士半信半疑的看了对面的越楠鬼子一眼。有些不解。</p>
求饶。</p>
为什么看去那么的张牙舞爪。那么嚣张呢。</p>
这念头刚起。对面那越楠鬼子便猛的笑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