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四弟也在。”门帘响动,陆珣尔牵着太太的手进来,穿着便服的陆珣尔看起来倒是儒雅了许多,旁边的长宁郡主近来少了些飞扬,多了些娇俏。
他们互相见了礼,床上的良哥儿喊到,“二叔,是来带我去骑马的吗?”
陆珣尔放开太太的手,走到床边,一把将良哥儿拎了出来也抱在怀里,“生了这么场大病还不老实,又想着骑马?”
良哥儿咕哝了一句,“早就好了。”
陆珣尔大手拍拍他的小脸。
哄了一会儿两个小孩子,就交给了嬷嬷和丫鬟,他们到另一个屋子坐下谈话。
“虽然事情蹊跷,可这几日上上下下盘问了几次,都没人看到良哥儿到底是怎么掉到池子里去的?”陆珣尔边说边皱起眉头。
“这事儿不用再查了,”大少奶奶一开口,众人便看向她,“是妹妹屋子里的丫头木辛,因为被罚到浣衣坊所以心怀怨恨,便加害良哥儿。”
陆珣尔立马接道,“可也是那木辛去呼救的,不然四弟院子里的丁香怎么会碰到,还能跳下去救人?”
“那木辛自知罪过深重,良心发现才求救的。”大少奶奶声音突然变大,脸色异样,“好了,如今良哥儿无事,听说那丁香丫鬟也在好转,这件事不必再查了。”
“可是……”陆珣尔正想再说什么,被长宁郡主制止了。
众人又说了会儿话,陆珣尔夫妻和陆珣亦一起告辞。
陆珣亦倒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到陆珣尔处坐了坐。
“这件事定不简单,你刚刚为何拦我。”一进屋内陆珣尔便问自己妻子。
长宁郡主白了他一眼,一手将她按坐在椅子上。“好不容易休个假,你就不能老实待着,大嫂说不查便不必再查了,你当侯府是衙门吗。”
第陆珣尔说不过妻子,只好乖乖闭嘴。
“二哥查这几日,可有新发现?”陆珣亦问道。
陆珣尔刚要开口,被长宁郡主一个眼神制止,随后长宁郡主转向陆珣亦,“良哥儿的事确实不简单,但好在人没事,现下府里也加强了戒备,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日后必定会慢慢浮出水面,急不得一时。”
她知陆珣亦担心有人对丁香图谋不轨,便又开口解释,“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丁香的出现是个巧合,若不是农工来府上她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但农工被仔细盘问过,没有问题。”
听完这些,陆珣亦没再说话,略微坐了坐便离开了。
这侯府可一点都不像表面上那般风平浪静,望着陆珣亦离去的身影,长宁郡主皱眉想着。突然一个熟悉的怀抱从背后将她拥住,“夫人在想什么?”陆珣尔在耳边问道。
长宁郡主支起手肘戳了下他,“我在想,若是我们的孩子被人害,掘地三尺我也要把那人揪出来。”
陆珣尔抱地更紧了,“怎么会。”
长宁郡主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