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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你是小贱人!(1 / 2)

 由于惠王的潜在威胁依旧存在,太子还不能太过于有恃无恐,他的日子自然是还不能轻松的飞上九天。不过这并不影响太子忙里偷闲、开心快乐。

这不,这几日,太子简直开心极了,走路带风,说话带气儿,真是见着谁都和颜悦色,让早已被批评习惯了的文武百官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尽管官员们对于皇宫之中的秘密还不能够尽数掌握,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隐瞒的再完美,也还是有人知道一二。

宫中的掌事大太监这几日有些莫名的担忧,他是真的感到害怕,他不敢上前去劝阻,不敢亲手打破太子那些美丽的粉红色的幻想,毕竟惹怒太子是一种不要命的行为。

不过在皇宫之中有人怕死,当然也有人不怕死,有人不敢管,自然也有人敢伸头做主。但内监只是担心,只怕到时候太子的心恐怕会受到严重的伤害。

可是,不论大内监再怎么担心,该发生的事情依旧还是会发生,该掌握的人生教训都得经历才行。

十月下旬,北方的天已经开始飘雪,太子妃张罗着给东宫上下所有人赶制冬衣。

这一日,是初雪。

在东宫的书房,太子执笔,余梦音研磨,两个人是立志要将这初雪的美景记录在纸面之上。

太子的丹青技艺是专人教授的,每一次运笔都彰显着专业选手的底蕴,可是他还没画上几笔,站在一旁的业余选手余梦音就看不下去了。

“不对不对,你这样画不对!。”余梦音说着,火急火燎的就去抢太子手中的笔,“你的这个画,法实在是太普通了,几乎所有的画作都会采用这样的方法,大家全都一个样子,你觉得这有什么意思呢?不如大胆创新一下,毕竟你和常人不同,你是太子爷嘛,这样的底气总还是有的吧!”

“这么说来,你就不懂了吧!”太子爷高高把笔举起,举过头顶,看着余梦音笑的别提有多得意,“一听就知道你根本没有画过画,这可不是什么俗套,这叫流派,懂行的人一看就明白。”

“您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不懂这个规矩,但是我可是长了眼睛的,我知道这好看还是不好看,这幅画,画出来不就是为了给人看的吗?总不能寐没有人来欣赏,现介绍一遍流派吧。”余梦音的态度依旧十分倔强,看着那幅画的,目光也变得格外意味深长。

一听美人说自己画的不好看,太子一下子急了,男子气概雄壮的腰身朝她往下一压,直接就将余梦音揽在了怀里。两个人四目相对、呼吸相闻,忽然间余梦音竟然脸红了,两颊绯红的有些难为情,但在太子的眼中,此时此刻的余梦音,却分外的好看。

“你,真美!”太子情不自禁地吩咐深吻了下去,唇间触感一片香甜。

余梦音居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她没有惊慌失措,没有恼羞成怒,此时此刻的她也单纯的觉得无比的欣喜,以至于她也情不自禁地环住了太子的腰。

有情人相拥在一起很是忘我,可是这所有的一切却早已注定没有任何缘分。

“太子殿下!”太子妃突然闯了进来,她的一声话语如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和心头。

余梦音飞快的推开太子,背过身去。不用看,她也知道太子妃此时的表情会是怎样,她没有兴趣去面对,毕竟现在她根本没有打算要去理会这些事情。

“你来做什么?”太子对太子妃如此冒失的行为,表示很不高兴,板着脸,摆出了一副太子爷的架子。

“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不过我也真是没法子的事情,我现在过来是来讨太子您的主意的。余姑娘和杨公子,他们二位的冬衣按照什么位份来做呢?宫中之前也没有这样的祖制。”

太子妃看了余梦莹一眼,眼中并没有丝毫的波澜。她微笑的很专业,是那种不需要刻意去伪装,依旧伪装很到位的感觉,就好像见到此情此景,她当真可以没有丝毫介意似的。

“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他们二位多次有恩于我,当然不是宫中的下人。”太子似乎也有些为难,低头思索了片刻,继续说道,“杨石安就按照皇子的规格,余梦音就和你们做的差不多,你是女人,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懂。”

“这个自然。”太子妃笑得很有分寸,她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余梦音,别有意味的说道,“臣妾这里有一句话还是要想提醒一下殿下,如果殿下当真中意这位余姑娘就要早做打算,毕竟母后那里还不好说,如果只做一般的姬妾,一定是折入了余姑娘的,但是若想在有更高的位份,恐怕母后和父皇那里都得有旨意才行。母后对玄道的态度,殿下你也是清楚的。”

太子突然间恍然大悟,对太子妃投去感恩的目光,的确,皇后和皇帝向来不喜欢玄道,他们都认为这些臭道士连下九流都不如,想要把余梦音彻彻底底完完整整的留在身边,太子殿下似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过说归说,年轻的太子爷很快就把这件事给忘到脑后去了,因为朝堂中的事情一下子变得过于复杂,让一心想有所建树的年轻太子爷,手足无措了一阵很长的时间。

北方下雪是一件平常的事情,不过今年南方破天荒的连续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雪,这一下子就引发了巨大的麻烦,不仅牲口冻死了不计其数,就连穷苦百姓死亡人数也多的让人头皮发麻,最重要最严重的问题还不是这个,如何才能妥善安置灾民,才能让暴乱的灾民所导致的混乱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才是此时此刻,太子最头疼的事情。

“真是天下奇谈了,灾民们没有饭吃,受灾当地的官员不仅不开仓救济,反而和当地的大地主一起钩连,逼着民众交租子,如此作为,不是自取灭亡吗?若不是我派去的探子回报,朝廷哪里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太子爷详详细细将自己手中的密折来来回回的看着三遍,怒火中烧,愤恨地揉成了一团,远远的丢在了地上。

“即便如此,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将乱民镇压下去,绝对不能让乱民流入其他州府,至于那个州府的官员,待灾民之事平息之后,该如何处置,自有刑部主理,殿下千万要清楚孰轻孰重才是首要问题。”惠王将密折从地上拾起,心翼翼地展开摊在手上。

“惠王殿下这么说就不对了。”坐着一旁的恪王直接反驳道,“百姓为何成为乱民?乱民又为何要作乱?如果这个时候朝廷不以安抚为主,那么只怕其他州府百姓群起而攻之,要是此时南边诸国在有些小动作,有人煽风点火,惹起民怨,这局势可能很快就会变的不好控制了,怎么可能会像惠王所说的那般简单。依我看当,下最重要的就是马上把那个知州抓回京城,斩立决,然后去和乱军谈判,毕竟百姓的性命也是性命能大事化小最好,如此一来这场大乱便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坐在上首的太子当然知道,恪王和惠王都没有说出完整的解决方案,太子知道,他的这两个叔叔都打算看看他的笑话,不过对此,太子爷并不介意。

四天之后,京城派出的钦差大臣就已经到达了出事的州府,紧急调集了军队,将动乱的州府围得水泄不通,不过军队并未进攻,只见那位钦差大臣将三道圣旨送到了相邻知州府上。拿到圣旨的州府同时开仓,各自取出了四分之一的粮食用于赈灾救助,最后这位钦差大臣到达了叛乱出事的州府,有饭吃的老百姓,对于钦差大臣一行人并没有群起攻之。心中有了底气的钦差大臣当着所有百姓的面,开堂审理,当场斩杀了知州,并且亲自与乱军谈判,当钦差大臣,将丰富的粮食和衣物交到百姓面前时,叛乱的敌军军心早就已经散了大半。

皇帝病重,太子监国,处理的第一件重大朝政事务,让满朝文武,全都大为吃惊。

许多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只等着太子爷出丑,可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太子不仅没有让所有人如愿以偿,反而成功的为自己搭建了王朝的基石。很多老臣不得不将早已写好的奏章烧成灰烬,他们原本以为,太子因为这件事犯下错误并且下罪己诏,然后跪求他们出手帮助。没想到还没等所有人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太子就已经将这件事处理的格外完美。

新上任的太傅大人不禁感慨,就算皇帝醒着也未必能处理的比太子更好,他望着湛蓝的天空,憧憬着朝廷美好的未来,或许,或许太子日后会是一位英明的君主吧,看来朝廷还是可以看到未来的。

成为监国太子以来,这位少年第一次有了小小的成就感。他终于有了昂首挺胸,站在文武百官面前的资本,他第一次在那个至高的位置上有了一丝归属感。

腊月的北方,户外滴水成冰,寒冷的空气裹挟了所有的生机,灰白色的基调让一切看起来都格外的残酷与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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