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绝对不行,分院帽必须保持原样,因为这是霍格沃茨几百年来不曾改变的传统。”邓布利多对着自己身前的人和帽子大声呵斥道。
“此言差矣,容我这个路人说一句公道话,几百年来未曾改变不正说明了这个想法的落后,这是一个变革的时代,分院帽想换个形象怎么了!”尼格·海特不要脸的拉起偏架来。
“就是,虽然我只不过是一顶帽子,但我也有选择的权利。”分院帽显然对尼格·海特的说法很是赞同。
反了!反了!这个分院帽竟然要造反了!
邓布利多两眼直直的盯着这个帽子,脸上被气的通红。
“我是霍格沃茨的校长!”
“我还是格兰芬多的帽子呢!”
“没错,邓布利多你就认了吧!谁让霍格沃茨的校长有很多,但分院帽只有一个呢!”一个挂在墙壁上,唯恐天下不乱的霍格沃茨校长,捂住嘴偷笑着说道。
邓布利多皱了皱眉,向着声音传来处看去,结果心差点凉了半截。
只见这些校长画像,你一言我一语,说什么的有,就没是有一个站在他这边的。
就连那些出身于格兰芬多的校长,也有不少人集体叛变,讨论着什么格兰芬多的帽子就应该体现格兰芬多的勇气,连一个花花绿绿的帽子都不敢戴的人,不配加入格兰芬多。
好家伙,一个个的不是现任校长就在这边幸灾乐祸,霍格沃茨怎么会有你们这群东西。
邓布利多看着这群画像,心中只有失望,羞于尔等为伍这一句话恨不得脱口而出。
他可不想在自己的任期中留下这么大一个污点,要不然到时候别人指着挂在墙上的他就是一句,这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校长,在他的任期内,分院帽的模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谁受的了。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这个世界未免太过太过冰冷,只有一只凤凰才能带给他短暂的温暖。
等等!我凤凰呢!
他突然发现福克斯的架子上空空如野,便急忙往四周看去,却发现它落在了尼格·海特的肩膀上,正任由对方抚摸。
“你在干什么”邓布利多声音有些发颤。
“喂鸟啊!”
“你怎么做到的”
“当然是用爱,用我崇高的道德,去熏陶,去感化它了。”
邓布利多翻了个白眼,对方说的话,他是一句也不信。
只见他眼神换散,有些孤芳自哀,世界这么大难道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么。
这间狭小的房间,怎么除了叛徒,就是没安好心的阴险之辈。
罢了,这么肮脏的地方不待也罢。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再次站起身,向着门外的方向走去,可还没走几步,便又一脸黑线的转过头来,这好像是他的办公室才对。
邓布利多的脸色越来越看,对着尼格·海特就是一声大吼:“滚!”
戴着分院帽尼格·海特颇为不以为然的站起身来,白了一眼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