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里在卡车上就给那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进行了诊断,女人身上除了几处淤青外,并没有什么大碍。</p>
“她得了什么病啊?”坐在对面的爱拉姆巴眨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看昏迷的女人,急切地想了解她的情况。</p>
“生命体症方面没什么大碍,心跳有点儿急,可能是受刺激引起的。”阿布里将检查结果告诉小男孩。</p>
“她是亚洲人呢,你瞧她一身名牌的,应该是游客之类的。这一带最近很不太平,估计是遇上事儿了。”倚车而坐在索尔分析道。</p>
车里一群凑热闹的人及阿布里都赞同索尔说法的点头。</p>
午夜时分,卡车才将大伙儿拉回了难民营,医院的病床紧缺,再加上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也不符合住院的条件,阿布里和索尔商量,决定将她安置在爱拉姆的家里-因为爱拉姆的父母都城里工作去了,家里有空的床。</p>
安置好那个女人后,阿布里和索尔离开了爱拉姆的住所。</p>
阿布里这次去矿区呆在两天,那边好几个伤患需要他的诊断。</p>
回来的路上,阿布里在卡车上打了会儿的盹,即使如此,长时间的工作还是让他疲惫不堪。</p>
和索尔在难民营的一条岔路口分别,阿布里直奔医院宿舍。</p>
凌晨四点多,阿布里是被砸门声吵醒的。</p>
值班的护士是来叫他来给一名刚送过来的伤患动手术的。</p>
“约翰医生呢?”阿布里记得除了他以外,还有一名很擅长外科手术的医生,而且安排表上写着今天是对方值班。</p>
“约翰医生正在给伤患诊断,对方失血过多陷入休克状态了,她必须马上进行手术,将扎在背上的铁片取出来才行。”值班护士说这些的时候,阿布里已经穿好衣服出门了。</p>
听护士对伤者的伤势描述,阿布里知道情况危险,显然那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外科手术就可以解决的难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