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蒋锦螽之死,贺兰家调集了大队人马进入了邶闽城,林家也收缩了邶闽城外的人手。
双方剑拔弩张,邶闽城中风声鹤唳,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始作俑者的朱玉寿却严令邶闽城的朱家之人不得惹事,甚至连玄兵阁都暂时关门歇业了。
自己更是躲在小院之中,深居简出,似乎外面的动静,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一般。
这天,朱玉寿正在书房之中,查看由江宁城发来的文件,忽然心中一动,窗口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玉寿哥哥,你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人家,是不是不要灵儿了?”
窗外,翟灵儿一脸娇俏的倚靠在窗台前,说的虽然是幽怨之语,但脸上却是一片笑意。
“哪能啊,我这不是怕惹岳父大人生气吗!”
朱玉寿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笔,伸出手去,一把握住翟灵儿的小手,将之一把从窗口拉了进来。
翟灵儿惊呼一声,施展身法,如穿波锦鲤一般,顺着朱玉寿的力道,从窗户飞身而入,不偏不倚的落入朱玉寿的怀中。
翟灵儿依偎着朱玉寿,不依的娇嗔道:
“你只怕我爹生气,就不怕人家不开心吗?”
感受怀中少女扭动的软玉温香,与身体摩擦的感觉,朱玉寿不禁心头一热,在翟灵儿耳边低声道:
“你要是再这样,岳父大人恐怕不仅要生气,还得暴跳如雷了。”
“坏蛋!”
翟灵儿也感受到男人身上的变化,红着脸安静下来,却没有从男人怀中下来,简直就是一副人均采摘的模样。
朱玉寿心中暗道:“看样子翟城主已经发现画卷里没有于修手札了,这丫头,莫非是要来使美人计的?”
翟灵儿像只小猫一样趴在朱玉寿怀里,轻轻的道:
“玉寿哥哥,灵儿这次来,除了因为想你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哦!是什么事情?”
朱玉寿有些好奇的道。
翟灵儿皱着每天,貌似烦恼的道:“罗仁杰那个大坏蛋,他父亲来邶闽城了。”
“罗仁杰的父亲?”
朱玉寿微微一怔,却并没有感到多么的惊讶。
当初城主府求婚之后,朱玉寿便料定罗仁杰定会找自己麻烦,谁知后来却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动作。
原以为他是知难而退了,没想到却是知道打不过,叫家长去了。
朱玉寿笑着道:“那个,罗仁杰他老爹很厉害吗?”
“嗯!”
翟灵儿俏脸之上,浮现一丝凝重之色,道:
“罗仁杰他爹叫罗桧,乃是墨家总院执事,罡气境小成的修为但是你知道的,我们墨家弟子出了修为之外,还会炼制机关傀儡。
而总院执事级别的墨家弟子,单机关傀儡的威力,就不会弱于罡气境大成的强者。”
“这么厉害?”
朱玉寿暗暗咋舌,看来墨家这些家伙,一些旁门左道的手段,倒也不能过于小觑了。
翟灵儿把脑袋靠在朱玉寿胸口,娇声道:“哥哥,你会不会怪灵儿给你惹麻烦了?”
“胡说什么呢?”
朱玉寿在翟灵儿翘臀之上轻轻一拍,笑道:
“抢了人家儿媳妇,遭人嫉恨也是在所难免。不过罗桧这老小子想要对付我,也未必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当心吧。”
“讨厌,谁是他儿媳妇?”
翟灵儿又是一阵不依,然后又道:
“人家知道你厉害,可是现在邶闽城局势复杂,你凡事还是要多加小心一些,遇到什么麻烦,千万别逞强,一定要到城主府来找我,知道吗?”
朱玉寿点了点头,一一答应。
然后又问起:“那副《空山鸟语图》,岳父大人还喜欢吗?”
翟灵儿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笑道:
“喜欢呀,爹爹他最喜欢温时仁的画了。对这幅《空山鸟语图》更是垂涎已久,白天看一天都看不够,这几天晚上都恨不能抱着它睡觉,把娘亲都弄得哭笑不得呢!”
“哎呀!”
朱玉寿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道:
“这可真是思虑不周,这讨好了岳父大人,却把岳母大人给得罪了,岂不是糟糕极了。”
翟灵儿被他的样子逗的一乐,貌似无意的笑道:
“我听师傅说,那画圣温时仁当年也是墨家弟子出身,精通机关之术。他的画作,都是暗藏玄机的,爹爹这些天沉迷于破解画中之谜,所以才废寝忘食。
等过上一段时间,他破解了其中的谜团,自然就不会这样了。”
“原来是这样啊。”
朱玉寿闻言,一副得意洋洋的道:“那你可以让岳父大人不用研究了,那画中之谜,他女婿我已经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