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算走了,乔麦也长松一口气,把院门一插,回屋搂着灵儿睡了起来。
别看他们回来就三天,也着实把她累的够呛。
袁家此时已经分了家,兄弟四个人在村里买了一块宅基地,已经开始盖房子了。
他们各家做各家的饭,从大房开始,每顿饭做好,都会让孩子端到上房一份儿。
爱吃不吃,不吃就饿着,他们也不虐待老人,只是自家吃什么就送什么。
袁老汉夫妻一开始还骂,后来孩子们放下东西也不理就走,就变成了动手,兄弟四人一商量,连饭也不让孩子们送了。
有劲儿打孩子,还是吃饱撑着。
看到儿子们一个个对自己这样,他们就想闹腾,没想到四房联合起来。
在推搡中,两老人被儿媳妇这个打一下,那个拧一下,吃了不少的亏,从这儿以后就不敢再闹腾了。
他们安静下来,就有功夫听五儿子的消息了。
一听说老五居然到府城读书去了,立即就慌了神。
倒不是害怕他将来当官,而是害怕将来沾不上光,于是也顾不上别的,就在袁家起他们离开的第二天,找到了乔家。
还是一大早,天刚刚放亮时,就拍响了大门。
两只狗听到动静,不停的叫唤着,空间里睡的正香的乔麦感觉到了异常。
从空间一出来,就听到院门被人不礼貌的使劲拍打着。
她悄悄来到门前,听着外面的漫骂声撇了下嘴,来到厨房,从缸里打了一盆水,从灶堂里抓了一把灰,扔进去搅和了一下,揭着院门泼了过去。
三月初的天,尤其是早清,还是很冷的。
被泼了水的两个老东西,尖叫一声,用手一抹头上的水,掐着腰骂的更狠了。
乔麦拎起棍子把门一开,照着他们的腿和屁股打了下去。
打在身上第一下,就知道疼痛了,乔麦都不给他们骂的机会,第二下紧接就跟上了,而且速度非常快,袁徐氏一下,袁老汉那边紧跟着来一下。
两人顾不上骂街,起身就往胡同口那儿跑。
乔麦也不追,转身回去,把院门一插就去了厨房。
胡同口那儿的一对老货,见人没追上来,立即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起来。
有些人认识他们,知道今儿要是不报官,这对老货是不会走的,兴许闹得的更历害,看着心烦不说,听着更心烦,有种冲动想上去揍他们的感觉。
于是钱镇长一大清早,就被人请了过来。
他带着几个护卫一到,这对老货就不敢哭了,直嚷嚷着被人打伤了。
“镇长,我们被乔氏打伤了,求您给做主啊。”
钱镇长磨磨牙,“你们一大早不在自已家,跑这儿来做什么?”
“我们找儿子呀?”
“真是记吃不记打,找儿子?你们儿子是谁?”
“袁家起啊?”
“若是本镇长没记错的话,在本镇长的见证之下,你们早已恩断义绝了。”
“那也是我们的儿子。”
钱镇长的脸沉了下来,“要是不想被抓到衙门,我数五下,不走的话,别怪本镇长不客气了。”
“镇长啊,您不能这样啊。”
“真是狗屁不懂的东西,断了亲还想继续过来沾光,你们的脑袋被驴踢了?还是大风把你们的脑子刮跑了?律法上写明,一但签了断亲文书,那就是形同陌路,没了那层关系,你们聒不知廉耻的竟然还敢跑过来?”
“律法上再写明,我们跟他的血缘关系也是存在的。”
钱镇长知道跟这种人说不清,于是冲护卫一挥手。
“把他们绑起来,扔到衙门,把事情说清,让他们坐几天大牢。”
“是,大人!”
说着话护卫从腰上取下绳子,就要上前绑人,两老货见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说什么受伤?完全是想讹人,跑的比兔子还快,哪还象受伤的?
钱镇长看见那两老货的背影,冲着地上就呸了一声。
“娘的,什么样的货色都出现了,乔娘子也是倒霉,净他娘的碰见这种货色的东西。”
一旁的护卫笑了,“还好乔娘子遇上大人您这样的好官,不然的话,真够她喝一壶的。”
“是啊,若不是大人您,还真够我喝一壶的呢。”
刷的一下院门打开了,乔娘子从里面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钱镇长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都是你,本镇长睡的正香呢,就被人喊了过来,赔偿!”
“那我请镇长大在家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