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阶修士不为所动:“**,昨日你见到的人可是他?”少年修士答道:“正是,不过当时还有一女子和四只妖狗。().”顶阶修士看眼篷屋,问张怕:“昨日你在我承山做什么?”张怕撇撇嘴:“下来说话成不?抬着头很累。”顶阶修士双眼一紧,缓慢扫过山丘,并没发现什么不妥,却还是不肯落下,反手甩出道传讯符,再一挥手,身后几十名修士立即在空中散开,包围住山丘。
张怕收起酒菜:“扫兴,酒无人劝,你还来捣乱。”展开气翼,慢慢飞到顶阶修士对面:“你叫胡什么?”不待他回答,偏头看向少年**:“我不想杀人,你们不想杀我的离开点儿好不?”
顶阶修士被他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大笑道:“你不想杀人?好大口气。”随着话音,空气颤动起来,一道波状音刃无声无息横斩过来。金晶盾再次变大挡住音刃,张怕问他:“你想杀我?”心中约莫盘算下又道:“不问是非两次动手杀人
张怕有点恼火,却又懒得搭
飞到张怕面前的数道金光也被一株奇粗无比的巨树挡住,看金光威力,竟连块树皮也没削动。张怕拍拍粗树,有五灵精支持的五行阵果然厉害!
巨树形成牢笼,无数枝桠上不断长出无数的木质刺针,向胡家修士刺去。这些刺木倚树而长,无限延长,众修士施展各类法器抵御。木刺并不太结实,稍微费点儿力气便可以斩断,随即掉落消失不见,可是枝桠上却又生生不息长出新的刺木继续刺向他们。如此折腾会儿,几十名修士各自被逼后退,向阵中方向靠拢,没多久背与背互抵,齐向外砍斩木刺。
结丹顶阶修士不甘心被困,放出金钹向外冲,刃口飞快斩断无数木刺,可是当金钹斩到巨木时,却只是留下一个淡淡划痕。跟在身后的顶阶修士一惊,双手一搓,激出满掌鲜血涂抹金钹上。金钹有鲜血滋润,金光猛地一收,绽放出无数血丝,与金光混在一起向外激射。修士再打出金钹斩向巨树,这一次斩进去半分有余。修士操控两只金钹轮番斩去,工夫不大,巨木斩断,顶阶修士一喜,才欲冲出,外面却还是株巨大树木,他身形一滞,巨木上的无数刺木瞬间刺来,顶阶修士无奈,只好退回阵中央。
退回中央时才发现众修士俱是垂头丧气站在地上,周围、头顶到处都是数不清的刺木笼罩,不过这些刺木只是威胁,并没继续刺杀,看来那人不想杀我们。
张怕翼翅轻摆,身子慢慢下降脱出刺木囚笼的范围说道:“别乱动,否则出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又是一道禁制隔绝,将阵法隐藏。
两拨抓了六十多个人,再抓两拨俘虏,就是元婴修士来了也不敢轻举妄动。才这么想,外面飞来三人,为首一人面色温朗如玉,上唇有两撮浓密黑胡子,眉目细长,隐约有寒芒闪烁。其余二人穿一样的黑色长袍,长发披洒,面色煞白。
张怕探不清对方内息,知道修行比自己高,左手背到身后捏住月影刀。
为首修士在山丘外落下身形,围着山脚走上几步,开口道:“何方高人来我承山摆阵?又何故伤我门下弟子?”
张怕并没隐藏身形,闻言不紧不慢晃悠着走下山丘。篷屋距离山角百米距离,张怕走出八十米站定,还是在五行阵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