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小年从网吧出来时刚好二十一点整,十点前回到宿舍时间绰绰有余。因此,刀小年走的十分惬意像是逛街,吹着旋律愉快的口哨。路过一家油炸土豆的小店,肚子不适时宜响起声响,这才意识到自己今晚还未干饭。
难怪很多人一旦投入忘我的事情中,时常废寝忘食。刀小年走到大锅前,向系着灰色围裙的大叔说道:“叔,来一碗大份的,微辣多加点折耳根葱花,打包带走。”大叔边往锅里加土豆,用围裙擦着额头冒出的汗珠,边说道:“好嘞,咱们家的土豆,不是我吹,量最多味道还好。”
刀小年陪着笑,掏出5块钱给了旁边收钱的小妹妹,小妹妹十岁不到,但显然收钱这事不是第一回做。只见她将5块的放在一起,用皮筋绑着,从一块的钱堆里抽出一块,用胖乎乎的左手递给刀小年,说道:“大哥哥,找您一块,收好啰!”
就这服务态度,刀小年恨不得再来一份,毕竟小孩的杀伤力太强了。不一会儿,一份热乎乎充满香气的油炸土豆出现在刀小年手上。刀小年边走,边捧着土豆吃着,周围三两成群的同学,使得此时的夜晚格外热闹不凡。
刀小年到达学校西大门时,大份土豆刚好解决完,迎面一看,李舒舒正从学校里走出,背着淡黄色的书包,全身灰黑色的穿着,有点秋天的味道。刀小年招着手向她打招呼,李舒舒看到他有点意外,向他回招手,从刀小年身边轻轻走过。这遇到她的频率有点高啊,刀小年在心里暗暗说道。刀小年瞥眼一看,想看下李舒舒同学是否会回头。额,想太多,李舒舒在一位中年大叔打开车门的同时从容地上了后排座位,隐约里面还有一位肃穆的男性。
“是我想太多”送给自己,刀小年徐徐走进学校大门。掏出后世称为“老人机”仅有打电话和发短信的手机,拨出祖秀芬也就是刀小年的妈妈电话,电话那头响起刀妈的声音,“第一次”听到妈妈的声音,刀小年很激动说道:“妈,你们下班了吗?我想死你们了,真想现在就是春节。”刀妈在那头笑道:“妈妈也想你,下班一个小时了,你老爸已经睡着了,我洗完盆里的衣服也准备休息了。”刀小年听在心里,顿时心酸,说道:“喔,妈,别太辛苦,多买点好吃的。”
刀小年和妈妈聊了十几分钟,此时刀小年已经围着足球场走了一圈,期间提到姐姐刀玉梅在一家理发店学理发,已经做了近一个月,包吃住,每月发两百块补助。和妈妈互说了保重,刀小年挂断了电话,想到家人都在奋力地向上生长,我怎么能落后呢。刀小年沿着最外圈跑了起来,开始了今晚的三圈之旅。
一番酣畅淋漓的运动后,刀小年回到了宿舍,拿着装着洗漱用品的脸盆到宿舍走廊两边的公共浴室走了进去,此时,人还不是很多,刀小年快速来了一套全身免费搓洗的服务。嗯,洗完了好舒服,一阵风袭来,刀小年加快脚步向宿舍走去。
此时,宿舍人已经全回来了,正和隔壁宿舍玩着纸牌。学校三令五申,禁止玩扑克,但屡禁不止。刀小年将脸盆放好,便上床躺着。这时床沿冒出了一个头,朱明玩味说道:“初中同学是男是女?”我去,心脏差点出来,刀小年瞪着双眼说道:“你是人是鬼,一点声响都没有,当然是男同学,想啥呢。”朱明一听,顿时无趣地回到自己床上,耷拉着双腿,拿起漫画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