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露看她对自己的提点不怎么感冒，多少有点怒气，狠狠合上了化妆镜，换上那件裙子，在她穿高跟鞋的时候，杨绵绵终于开了尊口：“你……不怕吗？”</p>
“什么？”王露反问，看到她看着自己的裙子，不屑地冷哼一声，“这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警方为了掩饰自己无能的借口，我早就得到了内部消息，其实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p>
杨绵绵一听，就想起来餐厅里的传言，据说包养王露的是政府的一个大官，她会得到一些内部消息也不奇怪了。</p>
不过既然对方不领情，她提醒一句之后也就不再多嘴，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看雨。</p>
王露哼了一声，哒哒哒踩着高跟鞋就走了。</p>
那个时候，杨绵绵并不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王露了。</p>
第二天她刚刚在更衣室里换好衣服出来，就听见经理在问：“王露怎么没来上班？”</p>
和她交好的女孩子连忙为她开脱：“也许是突然生病了。”</p>
“给她打电话，不来也不和我请假。”</p>
经理已经有点恼火。</p>
餐厅早上十点钟才会开门，但是杨绵绵到得早，现在也不过九点，她拿了块抹布随便擦擦桌子打发时间。</p>
1号桌和她撒娇：“最喜欢你给我擦了，每天都是油，难受死了！”</p>
2号桌和她八卦：“昨天关门以后，那谁谁谁和谁谁谁还在我身上做羞羞的事情呢，快给我擦擦，难闻死了！”</p>
杨绵绵惊呆了，愣了半天没动作，好半天才想，人果然是一种复杂的生物，标榜道德的同时却又难掩动物的本性。</p>
九点半，她擦完了桌子，得到了经理的赞赏：“要不你开学还在我这里打工吧？”他说完就觉得不对，又补救，“寒暑假来，平时要好好上课，知不知道？”</p>
“嗯。”</p>
九点五十分，经理正准备开门，没有想到王露没来，反倒是来了一帮子警察，他惊疑不定：“你们是？”</p>
“我们想了解一下关于王露的事情。”</p>
这句话一出口，杨绵绵顿时抬起头来，对着荆楚的眼神：“她死了？”</p>
荆楚静默半刻，才道：“是的。”</p>
杨绵绵听见无数被压抑着的悲泣之声。</p>
她突然觉得有点后悔，早知道，昨天她临走前劝一劝就好了，要不然把她的裙子剪坏也行，至少……不至于死。</p>
从荆楚身上的手表得知，王露是第四个受害人，死的时候手脚被捆，也有被侵犯的痕迹，更变态的是，凶手在她的□□塞了几块桃子。</p>
真的是个变态。</p>
大家议论纷纷，却并不能提供什么线索，问到杨绵绵那里，她想了想也摇了摇头。</p>
一整天，所有人的心情都十分压抑，杨绵绵今天上早班，下午就可以回去了，但是她并没有回家，而是顺便从餐厅打包了一份饭菜（免费）去了警察局。</p>
她是第一次来警局，一进门就被吵杂的声音震得耳朵疼：“你们这些没用的警察！到现在杀了我女儿的凶手还逍遥法外！”</p>
“都是你们警察无能！”</p>
“你们这些只拿钱不干活的废物！白养你们了！”</p>
这些声音还算是文明的，更有甚者是：“我艹你大爷……”以下省略难听的粗口n句。</p>
杨绵绵提着饭盒倒退一步，头晕脑胀。</p>
这也就罢了，她还听见了各种叫骂声，比如：“╰（‵□′）╯次奥你大爷的吵死了你特么的敢在劳资的地盘撒野你是活腻了吗？”</p>
说这句话的是某个伸缩警棍。</p>
还有手铐在煽风点火：“(╯‵□′)╯︵┻━┻让劳资去拷了那群王八羔子！”</p>
“……”杨绵绵心想，警局的东西脾气好像都不怎么好啊。</p>
作者有话要说：雨夜屠夫是另一个案子，这里把两者糅合起来了，这也是现实案例，大家可以直接百度雨夜屠夫</p>
再说一遍，这不是推理文，也和破案没什么关系，这个案子纯粹是为了让男女主角接触而已</p>
下个故事会更有意思一点，不过暂且保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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