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都在一起做生意,虞世男很少跟小金说话。
小芮拿他的大哥大机子猛砸小金子的头部,
小金子个头又矮,却异常勇猛,如果不是众人拉开,其中有一个非打成重伤不可。
把芮若石架到屋里,从芮若石的屋里出来之后,又到亚娜那里去了。
他开始不想去三号院,昨天晚上发的誓言,历历在目,毕竟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他又不能阻止自己的腿,不去三号院,他在亚娜身边能享受到一种难以释怀的愉悦,是不可否认的,出尔反尔的行为,的确有点说不过去啊,呵呵,虞世男暗自欢喜。
他感到自己处于一种平静的等待之中,既使有她在身边,自己也没有如潮的冲动和不可遏制的欲望,而且离开她之后便精神委靡,垂头丧气。
他的目光从来不敢去看她身体的敏感部位,他怕因此而使她误认为自己是个好色之徒,既使那些部位掩盖的并不是那么严丝合缝。他没有感到去她那里是一种负担,也没有厌烦,他想他会一辈子待在她的身边,也不会厌烦,不象刚才在苒若石那里.。
本来心烦意乱了,不过出于礼貌却必须耐心地听下去,还有芮若石那位时髦的女人,又风骚又啰嗦,他还是初次领教。
在芮若石家就活象是在敌人的监牢受刑。
与亚娜单独相处时,虞世男就总有说不完的话,天南地北、三教九流,他没有不想说出来的,她也没有听不进去的,他有时也风趣地说几句齐东野语,她也不在乎,她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在他的眼中,亚娜是一座偶像,一尊神,一片云。
他听到的风流韵事不少,从他嘴中流泻出来也不是十分明析,十分连贯,但她同样津津有味地听,凝神屏气地想。
他进门之后才发现,屋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是房东的次子,个头细高,长发披肩、脸色又黑又难看,年龄在三十岁上下,一看便知道属于阿飞派的人。
他对早来的客人点点头,如同在家中一样,在床上坐了下来。沉默寡言。亚娜在讲温州人的风俗,“椅子坟”,
虞世男说:“孤陋寡闻啊,不曾听说过这个。”
亚娜说:“不住在温州,是不知道的。只有老温州人才晓得咯。”据说修一座坟要几千块钱,有的几万块钱,甚至几十万块钱。
其实,温州最著名的是长人馄饨,矮人松糕,都是吃货的天堂。
虞世男说:“为啥南方人喜欢吃甜品,得糖尿病的人却不多啊?”
亚娜说:“大概是水好吧!好山好水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