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中的关系他很快就想明白,这是隐盾故意而为,做出一个这样的套,根本不是为了对付他葛震,只是要看看他手中拿着什么牌,仅此而已。
非常非常小心,隐盾一点儿都没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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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震不怕隐盾,但他怕如此小心谨慎的隐盾,这样的隐盾几乎无懈可击。
背后是庞大的资本力量,负责隐盾的指挥官又是个相对比保守并且狡猾的存在,虽然不知道是谁。
“Fuk!”杰森恨恨的骂了一声:“这群杂碎的手段真多!”
“能不多吗?”葛震笑笑。
是呀,隐盾的手段怎么可能不多?它的背后是滚滚而动摸都摸不到的资本力量,哪一个不是充满手段?
这是第一回合较量,看起来是隐盾输了,实质上是葛震输。
……
这是一个宽敞无比的房间,灯光打的如同白昼,一个浑身上下金灿灿的年轻人坐在金灿灿的椅子上。
椅子非常宽敞,足够五个人并排坐在那里,通体由黄金打造而成。
金灿灿的椅子,金灿灿的年轻人,给人一种轻浮的感觉。
没错,就是轻浮,富贵与尊贵,绝不是黄金衬托的,如果到处都是黄金的话,那叫土豪,很轻浮。
“安迪斯殿下。”
年轻人的前下方,伟大的弗兰斯先生坐在轮椅上,冲年轻人点了一下头。
“弗兰斯先生,你怎么一个人推车轮椅出来了?您应该多多休息才对……”
坐在这里的是安迪斯殿下,他见到伟大的弗兰斯先生之后立刻要站起来,可刚站一半就被身上的金子狠狠拽下去。
“啊……抱歉,我的盛装太重了。”安迪斯一脸无奈道:“没办法,我只能坐在这里,虽然非常不合适。”
“殿下,没关系。”伟大的弗兰斯先生微笑道:“其实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兵者葛震向您效忠臣服。”
“哦?说说看。”安迪斯来了兴趣。
“兵者葛震所作的一切都是报复,而报复的本源则是他的妻子。”
“没错。”
“他的妻子在南极。”
“也没错。”
“我们可以把他的妻子抢到手,然后想让葛震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话刚说完,安迪斯一把扯下黄金盛装的领口,随即整个盛装脱落,他也从里面走出来,死死盯着弗兰斯先生。
“老不死的东西,你给我出的是馊主意。明白吗?嗯?馊主意!”安迪斯直接骂道:“做人不能这么阴险,再说了,那跟死人有什么区别?你怎么不多想想怎么把葛震的老婆治好,如果治好的话,他将欠我一份还不清的人情。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脑子里成天都是阴谋诡计,能不能想点靠谱的?”
“安迪斯殿下,这是最容易达成的。”弗兰斯先生劝道。
“但这没有任何意义。”安迪斯整了整衣领,歪着头说道:“当到达真正高度的时候,你就会懂得玩到最后拼的都是人品。不管对自己人还是对敌人,都要具备卓越的品质。”
“是!”
“……”
安迪斯背着手绽放出微笑,本来吊儿郎当的身体突然站的笔挺,随即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磅礴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