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初礼等人都走干净了,门也被带上,司夜染这才不紧不慢偏首过来,迎住她的目光。
他竟笑了,得意得欠揍地那种笑!
兰芽毫无防备,这一下打嗝声就更控制不住,更加响亮。她羞愤欲死,双手死死堵住嘴。
司夜染轻叹一声:“想要止住打嗝?本官倒有个偏方。”
兰芽捂着嘴使劲点头,目光哀求。
他淡然挑眉,向兰芽勾手:“你过来~”
兰芽只顾着如何控制打嗝,便向他膝行爬过去。到了他跟前,他却什么都没说,只伸手从地上将她捞起来,置于膝上。
面对着面,只隔着渺渺的灯影摇红。
兰芽吓得心跳和呼吸统统都停了,只知瞪大一双眼睛望向他,然后发现他的面容在她视野里越放越大……
唇已被咬住。
随之,是滑润幽香的舌。
他放肆游弋在她樱唇内,辗转勾挑。
兰芽急速缺氧,眼前光影渐渐迷离。身子后退,仿佛随时会从他膝上掉落下去……
他却在此时,结束了一切。
他眯眼,离奇淡色的瞳底闪放出异样的光彩,狠狠凝注她,仿佛饥饿。
兰芽一慌,果然从他膝上滚落下去。正担心又帅哥狗啃泥,却被他躬身接住。
她在他掌心,抬头惶恐望着他。
他则在她视线里,缓缓伸出舌尖,润过他自己的唇……仿佛就是在提醒她,方才发生过了什么!
兰芽狠狠一闭眼,反倒反向用力,任凭自己从他掌心摔下去。
扑通一声。
“嘁……”他竟又笑开,略带无奈。
兰芽伏在地上,额头抵着地砖:“大人这又是作甚!”
司夜染感觉舒服极了,自从中毒又受寒以来,今晚头一回感觉身轻如燕。他便伸开长指撑住额角,含笑说:“瞧,你不打嗝了。本官这偏方,治你顽疾,最是神妙。”
兰芽闭眼:“大人能不能不这样戏弄小的?!”
他轻哼:“不能。”
兰芽绝望得想要撞墙,只得哀求:“小的告退。”
司夜染嗓音如醉:“不准。”
兰芽霍地回首,瞪向他:“大人戏弄完了小的,又要怎样?”
司夜染深深吸了口气,正色望她:“今晚,陪我。”
兰芽一连串的寒颤窜下肌骨:“……大人,放过小的。小的这些日子正是查案的迫切所在,实在不可分心。”
司夜染冷笑:“查案又如何比得过伺候本官重要?兰公子,休想再推脱!”
兰芽绝望低喊:“可是,大人尚在病中!”
难道他不要命了?
他弯腰伸手捞起她,咬住她耳珠:“为你,我死了也愿意。”
兰芽拼力躲闪:“大人饶过小的。小的实不情愿!”
他自在地将她发丝散开,撩起她一绺青丝嗅在鼻端:“……难道你,不想知道虎子的消息么?”
虎子!
兰芽一颤:“虎子怎了?”
此招果然好用,她不敢再挣扎了。司夜染灼烫的唇从她耳珠滑下,到她颈侧摩挲:“他犯了天大的祸事,会掉脑袋的。”
兰芽僵住,半分不再挣扎,只颤抖着问:“他怎了?”
司夜染情动难持,索性张口去咬她幼细肌理:“……女真贡马,朝廷待若国宾。可是虎子却主使戏弄国宾。女真已借机闹开,说他们原本一腔敬意而来,可是大明朝廷却不尊重,反倒戏弄……”
他伸手指,抚她另一边颈侧,同时牙齿未停:“稍不小心,便是女真一场叛乱。朝廷只好捉替罪羊,用他的死来平息女真怒火。”
兰芽忧心不已,身子上则渐渐烙下他的痕迹,内外双重煎熬,令她颤抖不止。
她牙关磕碰:“大,大人可有法子救虎子?”
他指尖叉入她发丝,贪婪感受那丝滑触感,“当然有。”
兰芽闭住眼,眼角无声滑落清泪:“小的求大人……”
他勾起红唇:“好。只要你听话,本官就遂了你的心愿。”
兰芽拼尽全身力气,才不让自己嚎哭出声,只尽量平静道:“……只是小的不懂该如何伺候大人。”
他舒缓地笑了:“我来就好。”
兰芽骨骼都在冷战,她攥紧手指:“大人……”
司夜染吻住她冰冷颤抖的唇瓣,柔声呢喃:“别怕,我会温柔。”
.
软榻红帐,无风自舞。
她死死闭住眼睛,任凭他褪掉她里外衣裳。
毫无保留地相贴刹那,她听见他喑哑满足的叹息。
他继而冷哼:“既然这般死死闭住眼,也罢~”说着抽过布条,将她双眼蒙住。
她像待宰的羔羊,全然失去自控的权利。
心下只对自己说,反正已经幽闭过,又能怎样!
反正他是太监,还能做出些什么来!
他冰冷修长的手指,硬生生掰开她的膝弯。
随即,接下来的感受,令她毫无防备之下惊声尖叫出来!
那是什么?毛茸茸,刺又痒。
司夜染满意地在她耳边低沉地笑:“猜,这是什么?”
兰芽全然猜不到,只能控制不住地尖叫。
他缓缓揭晓答案:“……还记得你画画时候的那支笔么?你日日握在掌心,描画下你内心的图景……那毛笔的毫出得真是不错。兰公子,你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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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说什么?
他竟然说是她的画笔?他竟然用她最爱的画笔,对她做这样的事!
兰芽羞愤交加,真想不顾一切这么跳起来,亲手杀了他!
那支笔却不停,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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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大家懂的,他是太监,有些事有些做法,难免惊世骇俗一点……大家理解哦!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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