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看来爷还是心软了些,刚才该不给你那么多安慰,要你一个人哭死去吧。中文.com”灵镜气得冒烟,只恨不能真身显立。
“嘿嘿……谁要你多管闲事!”白翩翩戏谑,一脸坏笑,“不跟你扯咯,姐要去睡美容觉了。”
……
天蒙蒙亮,外界窸窸窣窣能听到一些稀少的噪音,不过是些开门迎客做生意的人。
“咕咕咕……”鸡叫声,扰了宫孜惟的清梦。
墨渊都同意了大家今天早上睡个懒觉,宫孜惟却不争气地被这高亢的鸡叫给吵醒。
“天还没亮,继续睡。”宫孜惟翻身看了眼窗外,卷了卷被子缩成一团。
可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哒吧两下嘴,“口干舌燥,估计是昨晚酱牛肉吃得太多,又喝了清酒。”宫孜惟干脆铺盖一扇,反爬起身,又来到井边,“这水甜甜的,正好解了本宫的渴。”
宫孜惟吧唧吧唧地喝了两大瓢水,摸摸撑起的肚子,“嗯,舒服!”然后再屁颠连川着步子回屋,栽头一睡。
街上,渐渐热闹起来,当空日头可照,人声鼎沸。
灵泉镇又度繁华景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灵泉镇上的百姓都是这样过的,或许他们这里的欣荣景象跟那处灵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众人纷纷起床整理,除了那个宫孜惟没有出屋。
“翩翩,昨晚睡得还好吗?”白锦轩出门首先看着白翩翩,便关心道。
“啊哈……”白翩翩不紧不慢打了哈欠,“要不是冉静叫了我,我还想再睡上一会呢。”
“哦!那冉静妹妹睡得如何?”白锦轩偏头,看着白翩翩身侧的墨冉静,甚是关心。
白翩翩顺势懂情地把墨冉静拉到自己身前,墨冉静还羞涩地低头,柔声道,“嗯,很好!”
墨渊走到井口旁,用眼角余光悄悄打量了白翩翩的表情,“还好,不至于萎靡不振。”
墨渊正准备打水起来,却听了屋外一片闹哄哄的声音,猝不及防的,白翩翩已经跑了出去凑上热闹。
“喂,白翩翩……”
白锦轩跟墨渊都齐齐赶上,也是好奇为何这般大的动静。
“哦,原来是卖艺的。”墨渊见状,轻缓一口气。
白锦轩亦同,缓慢了脚步,却被人潮拥挤了上前。
蓦然白翩翩们三又被人群挤了出来,刚好跟墨渊和白锦轩擦肩而过。
“诶……翩翩,冉静。”白锦轩伸手欲要拉住了她们,却因手滑——拉住。
“哪里冒出这么多人,不就卖个艺么,至于吗?”白翩翩吼出。
林曼芝却奋力挣脱着,“妈妈咪呀……我快被挤爆了。”
是的,林曼芝的胸够大,如她所说。
只因这是小小的一个城镇,便比不了那些大城市稀奇古怪的东西多,这卖艺来的人也是极少的,一个年头顶多也就三五回吧,所以才惹来灵泉镇上这般非凡热闹的涌动。
墨渊跟白锦轩被挤了进去,看到卖艺的那些人和行头。
恍惚间,墨渊看到一个人的面孔,圆眸瞪大,十为惊色,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白兄,你看那个人!”墨渊指了卖艺人身后一个人,慌忙叫到。
待白锦轩偏头看去,却什么都没看见,“哪儿人?不都是卖艺的么?”
“糟糕,不对劲!”墨渊见突然间消失的人,心中为之一紧,脸色煞白,怒吼道,“快撤,我们有危险,赶紧找到白翩翩她们。”
白锦轩感受到墨渊的紧张,不敢一丝怠慢,奋力地逆人潮而出。
“翩翩,冉静,你们在哪儿?”白锦轩一边挤出一边喊道。
鼎沸的人群,哪里听得到白锦轩微弱的叫喊。
墨渊两只臂膀像划桨一般使劲把两旁的人往后刨,紧锁的眉头和额头上的密汗可以看出他焦急不已。
终于划开人群,来到人群外围,可却不见白翩翩她们三人。
“一会功夫,又去哪儿了?”墨渊跺脚,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白兄,我们分头找,如果找到了就回住处汇集。”
“嗯!”白锦轩利索一点头,即刻两人分头行动。
刚没迈出几步,却被白翩翩看到了这分头的两人。
“喂,墨渊,二哥,你们去哪儿?”白翩翩出现在他们的中间,还有墨冉静和林曼芝都在。
“呼……”
墨渊白锦轩纷纷呼出一口重气,“你们去哪儿了?怎么又突然出现?”
“我们就在你们身后,只是人声太嘈杂,任凭我们怎么喊你们,都不能听见。”白翩翩解释。
墨冉静见他们脸色煞白,眼眸惊恐,“出什么事了?你们分头又是为何?”
“就是找你们呀,墨兄见了可疑的人,所以我们才这般着急的。”白锦轩道。
“可疑的人?谁!”白翩翩偏头问到。
“好像是之前在清幽宫见到的那个黑衫蒙面人。”墨渊语气有些不能肯定,但小心点是好事。
“是吗?”白翩翩手摸着下巴,迈出莲步,忽然顿住,“我们赶紧回去,看来此地不宜久留。”
“对!”墨渊肯定点头。
无人纷纷用最快的速度奔跑回去。
“哐!”墨渊在前头粗鲁地推开了门,却听见了里面不住传来的呻吟声。
“谁在叫?”林曼芝问到。
“是少爷,宫孜惟。”白翩翩第一个反应过来。
几人便跑进宫孜惟的房间,“少爷,你怎么了。”
“啊?!”
待他们推开们的那一刹那,纷纷惊呆怔住,无一不瞪圆了眼,嘴角不同方向弧度地抽搐。
“你……你的肚子?”白翩翩一手捂着吃惊的嘴,一手指着宫孜惟的肚子。
墨渊跟白锦轩也觉着实在太异样了,宫孜惟的肚子已经长得大大,似个圆溜溜的球一般。
“喂,我说宫孜惟……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如今这状态,断然是有喜了。”
“有喜了!”
闻得此话,白翩翩跟墨渊纷纷默契地重复了一遍。
白翩翩忽然想起墨渊对自己在冰莲之境开的那个玩笑,“还记得他捉弄我而也是说自己有喜了,当时自己却傻傻地连什么叫有喜了也不知道,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白翩翩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翩翩,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宫孜惟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耍赖地不依白翩翩的取笑。
“哦,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突然想到别的事,所以才……失礼了。”白翩翩礼貌地解释到,粉脸嘟儿居然泛起红晕来。
“这话好似我曾经也说过,但是在哪里说过呢?”墨渊也在脑海里努力搜索着,想要完全记了起来,却又想不起来。
“哥,你怎么了?看你,额头又是一层密汗。”墨冉静说着扯出衣袖的锦帕,给他揩去。
“没事!”墨渊仍旧若有所思地想这那句话,可嘴里却问道,“少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们离开宅子后,都发生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呀,一直都躺在床上。”宫孜惟的话带着颤抖与哭腔,“谁知道,肚子有些发痛就醒来,一看居然都长这么大了!”
“什么也没做?”墨渊再次确定问道。
“嗯!”宫孜惟不住上下抚摸着发硬的肚子,心里甚是担忧,“墨渊,你说我会不会……真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