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剑向那个小眼睛的人攻去,阿土也挥铲而上。那个小眼睛的男人忍着腹部的疼痛,一挥手,一阵白烟不见了。又是挪移,我一个虚步,向四方各砍一剑。正南方的一剑,碧光一闪,那个小眼睛的男人又现身了,这剑砍在他的肩膀上,他就地一滚,滚到屋子的角落。他扶着受伤的肩膀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好厉害啊,怪不得我师姐折在你手里。”听到这话我明白了。那天我杀死的那只白狐狸原来是这小子的师姐,看来他也是妖,不过应该不是狐妖,因为一般狐妖都修炼媚术,不出男身。我正想着,突然小眼睛男人盘腿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我和阿土警惕的看着他,四周的墙又开始振动,猛然间,四周的墙全都破开,十几个活尸冲墙而出。我闪目仔细观看,这些活尸和以前的那些不太一样。这些活尸全是古代武将打扮,浑身的盔甲,手里还拿着武器,我对阿土大喊:“阿土,是活尸,小心啊,很难对付的。”阿土反而胸有成竹的一笑:“这个我常见,我有办法应付。”说着从后面的大背包里掏出墨斗,把一头扔给我,我俩一边一个把墨斗抻直。向扑向我们的活尸迎去。墨线一碰到活尸,阿土拉起墨线一弹,“噗”的一声,一阵红光闪过。墨线打到的活尸一下被弹出老远,由于空间不够大,后面的活尸被他压倒了。我们赶紧移行换位,照方抓药,把四面的活尸都放倒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可是活尸们开始挣扎着起来了。我对阿土说:“不行啊,他们还是会上来的。”阿土又在背包里掏出很多小八卦,扔给我几个:“快,问天,把这些小八卦贴在这些活尸的印堂上。”我一听,手下不敢耽搁,施展身法向那些活尸冲去。后面的活尸已经爬起来了,见我冲了过来不由分说一挥手里的关刀迎面向我劈来,刀还没到,刀风已经到了,我感到面前一凉,赶紧一躲,这刀劈在了前面活尸的身上,那个活尸被斜肩带背的劈开了。我看的心惊,赶紧加快身法,让这些东西劈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很快,我把一个个的小八卦都贴在了活尸的印堂上。一看,阿土也不慢,也都贴上了。我们又回到一起。阿土掏出一个铜摇铃“叮铃,叮铃。”的一摇,每个活尸头上的八卦都闪着金光,所有活尸都激灵一下跳了起来。站着一动不动,阿土脸上漏出了自豪的笑容,又把铜摇铃一摇。所有的活尸都扔下了手里的兵器。整整齐齐的排成两排。再一摇铃,活尸都向后跳,从进来的地方,跳了出去。阿土一直摇铃,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这些活尸不知道跳到哪里去了。阿土笑着对我说:“问天,这些不是活尸,是僵尸,而且都是绿毛古僵,不过不是自然形成的。是有道术的人炼成的。我在古墓里经常会遇到,有钱有势的人死以后都会放几个这东西守墓。可是这么多在一起是头一回。要没有你的身法,我的控尸术也没这么灵光。”我也笑着拍了拍阿土的肩膀:“好样的,阿土。还剩这个老小子了,我们收拾他。”那个小眼睛的男人痛苦的痿在地上,被我砍过的地方开始溃烂,并冒着绿水。我和阿土慢慢靠近他,我大声地对他说:“看来你的功力也不怎么样,快说,那个女孩子在什么地方?”小眼睛的男人痛苦的抬起头,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我们断断续续地说:“那个,那个,女,孩子,在,在,在……”阿土听不清楚,不知不觉中就慢慢靠近他,我突然发现,小眼睛的男人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我感觉不对,还没等喊出来,一个尖利的长长的东西从那个男人的身后,窜出来,向阿土袭去,阿土离的实在是太近了,根本没有办法躲开,就那样愣在那里。我想都没想,一个前扑挡在了阿土的身前,那个尖利的东西一下穿透了我的肩胛骨,我一挥“碧桃木剑”砍断了这个东西。阿土已经反应过来了,冲上来,一铲拍在小眼睛男人的头上,由于用力过猛,小眼睛男人的头被阿土拍得粉碎。我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强忍着剧痛,看着刺在我身上的东西,竟然是一根大大的老鼠尾巴,原来这个男人是一个鼠妖。阿土赶紧跑到我身边:“问天,你怎么样,没事吧。”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勉强地笑了笑:“没什么,快,帮我把这东西拔出来。”我闭上眼紧,等着阿土把这个可恶的老鼠尾巴拔出来。阿土颤抖着握住粗大的老鼠尾巴,咬了咬牙。一下子把老鼠尾巴拔了出来。我疼得差点昏过去。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阿土从包里掏出一瓶红色的粉末,糊在我的伤口上。不一会儿血不流了。阿土说:“这是云南的龙血竭,是止血的圣药。”我点点头。阿土,从包里拿出一块布,帮我把伤口扎紧。把我扶起来,我感到有点眩晕,右手不能动了,其他还好。我们看了看那个小眼睛的男人,已经变成脑袋粉碎,断了尾巴的大老鼠尸体。我捂着伤口对阿土说:“不该一下子打死他,现在还不知道思雨在什么地方。”阿土不好意思地说:“我看你受伤,一着急就……”我摇摇头:“没事,走吧,去外面看看。”
我们踹开房门,外面不再是咖啡厅了,变成了一个山洞,山洞四面是很多跪仆造型的油灯。灯火并不明亮,火苗子暗蓝暗蓝的在风中摇曳着。阿土扶着我对我说:“这怎么又变了?好像是一个大墓的墓道。这种造型的油灯,在墓里是很常见的。里面烧的应该是海蛟油,万年不灭的。”我渐渐感到疼痛减轻了,对阿土说:“注意点,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障眼法。”阿土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两个药丸,一个塞到我嘴里,一个自己吃了下去。我感到一阵清凉。阿土对我说:“这药是我师傅传给我的,叫醒神丹,可以提神醒脑,解秽去障。万一这真是古墓,这药可以解墓里的尸气。”我笑了笑:“你小子,宝贝还真不少。”我们小心地向前走着,现在我真的有点没把握了,我现在受伤很严重,虽然不再出血了,可是整个右手根本就动不了。现在还找不到徐思雨,我不禁有点着急,但旋即又告诫自己,不能着急,一定要冷静。这个山洞里的气氛更诡异,不知道从那里刮了的风,吹的火苗子忽明忽灭,突然阿土轻轻地拍了我一下:“问天,前面好像有个人。”我仔细一看,是啊,虽然看不清楚什么人,可是能看出来个大概的轮廓,一个高大的人影在前面。我和阿土站住脚步阿土大声地问:“你是谁?”那个人影没动,也没回答。阿土掏出一个强光手电,向那个人照去,一道光柱直射到那个人的脸上。一看,我们吓了一跳,是个死人,脸上已经变成黑色了,只剩下干枯的皮紧紧的裹在骨头上,嘴大大的张着。身上穿着,古代的夜行衣。看了一会儿,阿土乐了:“这是我的前辈阿,也是个盗墓的。嘿嘿,看了这里真是个大墓,弄不好,还没有被人家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