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低头沉思,不住摇头,眼神闪烁不定,随后口中说道:
“为母家中吼,孩儿抖三抖。”
此句一出,孙根源转头看向徐福,心中颇感不妙。
皇上瞬间眉头微皱,一众官员也是暗自腹诽。
徐福继续说道:
“为母家中闹,孩儿不敢笑。问儿好不好,儿子眼皮跳,问儿妙不妙,只有儿知道。”
徐福说完,直逗的满堂官员哈哈大笑,却让孙根源眉头直皱,面色严峻,脑中不断思考着对策。
皇上叹了口气,抬手指着徐福,厉声问道:
“这也是你写的诗?”
徐福抬头看着皇上,目光真诚:“是啊。”
听到此话,直气的皇上摇头,转眼望向张民,开口便再喊道:
“张民,该你了。”
张民听到,一时间左摇右晃,支支吾吾:
“我,我,启禀皇上,草民从记事起,就未见过父母。”
皇上一听,拂袖一挥:
“那你就随便吧,不出题了。”
听罢,张民脑中回想民间传谣,很快,一首打油诗便浮于脑海,张民抬头望向皇上,更是一脸真诚的说道:
“惊堂木一拍,黄金滚滚来……”
话音刚出,孙根源惊出一身冷汗,急忙转头看向张民,轻轻抬了抬手,示意他莫要再言。
可此时,张民第二句已然脱口而出:
“衙门口一开,没钱你别来,清廉脚下踩,银子手中揣,官邸幢幢盖,富贵生生在。”
张民声音刚毕,所有人心惊,瞧向皇上,只见皇上此时怒不可遏,盛怒之下,怒拍龙案,冲着张民斥道:
“放肆,你这不是在骂朕吗!”
张民急忙摇头:“不……”
“不,不什么!看来,这科场舞弊的就是你们两个。”
此话一出,直吓的徐福、张民当场跪在地上。
看到如此,皇上并未怜惜,眼底似冒出一层火焰般,再次喝道:
“竟敢在朕的面前弄虚作假,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来人,把他们两个拉出去!”
此话一出,徐福和张民磕头如捣蒜:“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见到此景,孙根源果断跪地,冲着皇上恳求道:
“请皇上饶他们不死。”
皇上一听,心中却有些诧异,抬手指问:
“孙根源呐,他们两个舞弊,差点害你蒙受不白之冤,你还为他们求情?”
孙根源望向皇上,坦然道:
“回皇上,我们三人在大牢中萍水相逢,却也一见如故,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更胜亲兄弟,通过彻谈,他们的为人我很是了解,绝非大恶之人。”
“若是果真做错什么事,也许只是一时的贪念,他们武功卓然,后改文试,方才急功近利,皇上,您宅心仁厚,请皇上放他们一条生路,也算是放我一条生路。”
听到如此,皇上皱眉,问向孙根源:“此话怎讲啊?”
孙根源急忙接话:
“刚刚,我们三个人在牢狱之中,已经结拜为兄弟,虽不能同生但愿同死,皇上若是要执意处死他们,那岂不是让我自寻短见吗!”
张民一听,望向孙根源,口中轻声:
“大哥,不可啊。”
孙根源没有理会,继续说道:
“皇上,既然您能给我们这次殿试的机会,那就请皇上再给我们一次重新做人改过的机会。”
听罢,皇上怒意消二,轻轻点头,口中轻道:
“那好吧,既然武科状元为你们求情,朕就饶你们一死,不过,从今开始,你们以后给我踏踏实实做人,回去好好读书,切忌急功近利,来日方长。”
听罢,徐福和张民急忙磕头:“谢皇上不杀之恩,谢皇上不杀之恩。”
“平身吧。”
三人缓缓起身,站好后,孙根源向前轻迈一步,向着皇上再次跪下:
“请皇上为草民证名,还家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