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个东西是有用途的,那么便会根据它的功能大小赋予其存在价值;然而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有用的,至少说没有直接被应用,或者只是被少数人拿来用的。类似于农耕时代的农具便是最有用的东西,或者士兵手里的武器也是同样重要,又如大师傅手中的厨具更是不可或缺,若你跟他们谈琴棋书画或文玩古物,那基本上就失去了应有的价值,更像是一件报废了的物件儿而已,但对于精神文化领域里,应该概括为无形之物假借有形之体,就好像一个有躯壳与灵魂一般,有的人是躯体的奴役,而有的则是灵魂的使者,其实都是差不多的一路货色。
就好像一个作家写了长长的一本书,或是中外世界名著,有时候看一些名著拍的电影觉得也挺有意思,当然也有一些写的一般却被拍成了神作的,这你就得了解一下这废物与必需品之间的关系了,写一个有故事性质的小说,重要的是情节及深刻的意境,要是写意境自然离不开一个人对万物的理解,而情节似乎会简单很多,多半都是废物般的对话,可是没有这些废话及场景切换,或者说某个方面的夸张及阐述,就会失去一本书的魅力,其实也就读上一遍就可以了,再多看也是没有意义的,倒是感悟方面的则可以引起共鸣!
类似于一个孤独的剑客,心中除了一股子俠气,再就是手中纵横的剑气了,而这些之外的东西似乎都成了附属品,更不会掺杂上文化成分,精神的境界与实际的竞技水平不能成正比的,类似于一些修佛礼道的人,若是没有师傅也入不得门的,即便是有了师傅也不一定能修出什么来,毕竟修道参禅都是类似练功夫一样的,是异常苦闷且艰难的事儿,直到你脱的众生的本相,才有可能摸到大道之门。就好像路上行走的人一样,每个人都步履匆匆,似乎从一个起点到另一个终点,那怕是历经几个光阴也要去前行的,就好像我小时候就喜欢站在那里发呆,似乎时光是静止下来了,可一到饭点儿就会被爹娘拎回家按到饭桌上,很多时候都会有这样的错觉,觉得别人都是以前的模样,自己也没有太大的改变,其实自己也许真的变化不大,别人可能已经脱胎换骨了。
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比如在家里的孩子们当中,不算优秀也不是最差,这种状态最容易被忽视了,就好像一个班里的学生一样,学习好的和调皮捣蛋的都能深深刻在老师记忆中,而中间状态的就是摇摇晃晃中成长了自己,就好像窗外的稻田或者其他作物,它也会暗自里慢慢生长的,多余的关心也都是像废物一样无关紧要,但是在特殊的时候认真一些就可以了,比如该施肥了或者收割了,好像一个孩子要过个生日或者什么的,被重视的感觉便是幸福感了,没有谁喜欢被冷落的,喜欢写东西的人是藏不住秘密的,更不要说自己的秘密即便是转化成了故事也是没意思的,但作家最热衷于干这个事儿,这就是职业与业余的区别了,闲言碎语便是像废物一样,寻个闲开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