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一场睡了又醒的梦,来的人都需要倒时差的,你在年华里倒,而我在红尘岁月里倒,很多时候不必问对与错,也无需在小情绪里繁衍,一个人总是要生在一个地方,也终究会活成某一种模样,写诗的人其实没那么热爱写文,觉得废话写了一箩筐实在没多大意思,还是诗词来的直接,本来想写一首诀别诗,却发现连个告别的人都没有,那就写一首《绝字诗》:夏至绝处秋始来,人到绝处破红尘。水向绝处是风景,墨临绝处静无痕。
夜是最长的梦,独行的只是灵魂,可我想把人也束之高阁,又觉得应该埋骨黄尘,在这世间行走像是玄奘取经一样,未经九九八十一难不足以谈人生,更多的时候都是自己在面对自己,总有一些阶段是慌乱的,也有一些时光是迷茫的,还有一些无眠的夜及清醒的晨,让你不得不起身徘徊,对于一个游戏人生的人,也许一切都只是过程罢了,风景只是骗了你的眼睛,其实看过的人也不一定得到什么的,我能否用这半生的时光来换得真经半卷,又或者不应该有这个念头,也不知道这一念又将酿出多少乱子来!
断了桥是风景,也可以搬来能工巧匠复得一般;断了的梦是瞬间清醒,赶快爬起来把梦写下来。似乎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以前练武的时候经常钻进梦里,你早也操练晚也膜拜,以至于到了梦里还在与高人对练,于是生出了很多奇怪的招式,也在规矩之上走进另一个方圆,所以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的,今日第一次梦到与佛学大师盘道,便有了这篇文开始的言:大师说他在年华里倒,而我在红尘里倒。我始终是个慢热型的人,习惯了像用大缸接水的感觉,人也就是寻找自己的满,都在围绕着自己转圈圈,直到自己都晕倒了方肯停下脚步,感慨一下这红尘万千。
关不上的耳朵,敲不开的心门,人无论怎样都会过这匆匆百年,只需要做好一点便好,你要问我那一点,就是努力一点!没有什么东西是与生俱来的,貌似惊为天人的成就也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若是说时代的产物,你也没有生在战火纷飞的时代,何不好好把握当下的精彩,稍微努力一下便不愁吃穿,再努力大一些或许能月薪过万,若是还那么轻松则可以做人中之人,如果要做人上人就需要一应俱全,既有大富大贵,又得大彻大悟。
老和尚为啥喜欢敲打,这就好像写一段话的标点符号一样,到一个节点就要划一个句话,不管你是否情愿,即便是心有不甘也得随缘,秋从来不是一场又一场的雨下凉的,不信你停住时光,就在今天下上三千五百场的秋雨,也没有深秋的一场雨来的冷,是节气变了,也是我们的心境变了,如果一成不变还有什么意思呢,自然之道除了讲究一个争字,剩下就是一个变字,而我前半生修得一个静字,现在就修一个空字,懂得的也就懂了,不懂也不要来烦我,因为老子我不想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