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丹尼斯锁定受害者的方法也很简单,他经常会一个人开车出去兜风,有许多被害人都是搭车的时候遇害的。他将被害人在野外杀死之后,再将他们的尸体带回家里面肢解,留下他打算吃掉的“特殊部位”后,剩下的就全都埋在自家的后院里面。
其实一直以来丹尼斯都隐藏的很好,直到邻居家的一只比格犬在他家后院刨出一只人手叼回家之后,事情才被发现的……我现在都能想象的到那只小狗的主人看到那只人手时的崩溃表情。
丹尼斯被抓之后丝毫没有悔意,因为他知道在瑞士没有死刑,坐牢对于他来说也只不过是换个环境生活罢了。他被犯人捅伤也只不过是一个骗局,那是他在狱中的一个狂热崇拜者干的,动机也仅仅只是丹尼斯对他说自己想出去散散心,于是二人就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
那天晚上丹尼斯在医院里刺死了看守他的警察之后,正好就看到同样逃出医院的“我”,于是他就悄悄尾随在了“我”的身后,想给他的“战绩”再添一抹辉煌。
结果他这次却找错人了,因为他不知道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所以他最后被“我”打死也真是活该。
当天我在停尸间的垃圾桶前吐了好久,当时真的庆幸白健和丁一没有跟我过来,否则让他们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儿一定会笑话我的。
出了停尸间后我就看到白健已经等在外头了,他看到我脸色铁青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就忙问我怎么了?我听了就对他摆摆手说,“没事儿,让我缓一会儿就好了。”
至于剩下那几具没有被警方找到的尸体,其实是被丹尼斯埋在了一个他曾经工作过的偏远农场里面,农场因为离市区非常的远,所以丹尼斯每次去都要开两个小时的车。
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在丹尼斯的心里一直认为农场主和他的老伴全都是好人,似乎他们在某种层面上充当了丹尼斯理想中的父母角色。
虽然我说不出那个农场的具体位置,不过我可以亲自带着警察去……于是第二天上午,我们一行人就驱车前往了丹尼斯记忆中的那个偏远的农场。
考虑到那里埋藏尸体的数量,警方光是法医就带了四个过去,所以我们的阵容还是蛮大的。因为我的身份特殊,所以中方人员除了律师和白健之外,其他人一律不能陪同。
在我看来,我们此行就是过去找到那些尸体就完事了,我根本就没有料到还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当时在我的指导下,车队七拐八绕的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山角下找到了一处非常破败的小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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