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那个人是谁,我就想知道他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让我来这找的是什么东西?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就在石林的?’马思哲没有好气的吐噜噜问了一大串问题。
‘这个事情说来话长,有机会出去我再告诉你。’马四野道。
‘你说你能不能靠谱点,我这次真的差一点就没命了。’
‘接应你的人好像半路出了状况,杭州这边,这边又出了事,等我有时间联系你的时候你已经失联了,我又不能露面去找你,只好找人画了这张脸,方便我行动。’
‘杭州出了事?出了什么事?’马思哲问。
‘小事,不提也罢。’马四野一句带过,但是具体情况我略知一二,梦溪堂几乎是被人血洗了一样,薛景求不知道跟马家什么仇什么怨,至于下这么黑的手。难不成薛景求要的东西本来就是他的,后来被马四野据为己有才动这么大肝火?
我听着听着觉得有点想不通便道‘其实马思哲的这张脸也并没有那么方便行动,也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为什么你不另选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却要选择假扮马思哲呢?’
‘你应该知道梦溪堂的现状,我不能找任何人帮忙。用马哲这张脸最好的好处就是可以找你,而你可以找他。’马四野看向赫奢。‘只要他肯帮忙,找到马哲就不成问题了。’
马四野还真是计划周全,那种情况下所有和马家有联系的人都会在薛景求的掌控之中,只要马四野现身就会被抓住。只有赫奢,是薛景求就算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轻举妄动的人。不得不说这个避风港找的确实可靠。
‘那个东西现在在哪?’马思哲问。
‘不见了……’马四野道。‘接应的人不见了,那个东西也不知所踪。’
‘但是薛景求在满世界的找这个东西,所以肯定不会在他手上。’我分析道。
‘而且他现在也这知道了那东西不在我手上。’马四野道。
‘他怎么知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那天在工厂他没拆穿我,就说明对于我的身份他已经无所谓了,他知道不管是我还是马哲,都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下落。’
‘未必。’一旁一直安静的赫奢道‘你回想一下薛景求当时的表现。’赫奢点到为止的说了一句,当时薛景求往马四野的手机里打了个电话,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惊呼‘他在试探你!’薛景求只是想看马四野当时的反应,到底是马思哲从祭坑里逃了出去还是马四野假扮了马思哲来救人。只是那一下,薛景求的心理应该就已经有了答案。至于为什么没有当场戳破,就另当别论了,没准他有自己的计划。
‘说到老奸巨猾,薛景求才是个中强手。’赫奢幽幽道。
薛景求想要马四野手上的东西,马四野的东西却神奇消失。不在马四野手上,不在薛景求手上,更不可能在赫奢手上,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张出。’我和赫奢异口同声的说道。
‘是什么东西?’赫奢盯着马四野,马四野犹豫了一下。赫奢说道‘你知道吧,现在除了我没人帮得了你。’
马四野叹了一口气‘银龟。’
我闻言一下愣在原地‘银龟?银龟明明在我手里。’
赫奢看着马四野愣愣的说道‘是通天……’
我突然想起通天通狱本是两个银龟,但是我这么长时间的所见所闻都跟通狱有关,从来没见过通天的影子,没想到它竟然在马四野的手里。
马思哲突然打了个嗝‘啥玩意?四叔,通天在你手里?’
‘我也是不久之前才得到的。’
‘什,什么时候?’马思哲一着急说话都不顺了,差点咬了舌头。
‘前一阵子祖坟被挖,我在里面发现的。’
瞬间我们所有人都安静了,但是所有的脑电波交汇在一起,在脑袋上方交织成五个大字‘卧草泥马……’通天为什么会在马家的祖坟里?这也有点太说不通了吧?
‘别动,都别动。’马思哲一只手扶在额头上,一只手拦着我们。
‘在祖坟里?我们家的祖坟里?你没搞错吧?’
‘大概就是你去东北的那段时间,杭州下了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雨,我也就是那个时候发现的那个银龟……’马四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