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克和特洛萨纠结在一起,丁一和阿尔伯特只能在旁边看戏,这个时候上去肯定没好事,指不定就成了出气筒。
俩人折腾了一段时间之后慢慢也消停了下来,约克手中的斧头还是很重的,拖着斧头,约克再次对丁一和阿尔伯特吼道:“我要向你们发起挑战!”
“不,你已经失去了资格。”丁一走到特洛萨身边,“现在你可以把誓言之证交给我了。”
约克吼道:“你这个懦夫,不敢正视我的挑战!”
丁一故意用很轻蔑的眼神扫了约克一眼,“我和很多野蛮人打过交道,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绝不会因为同一个理由挑战同一个人两次。”
丁一的轻蔑让约克几乎发狂,但约克却知道丁一说的是对的,野蛮人的确不会因为同一个理由挑战同一个人两次,这对野蛮人来说是一种耻辱。一次挑战无法战胜对手,野蛮人就会无颜再出现在这个人面前,甚至用自己的鲜血和头颅来洗刷耻辱的野蛮人都有很多。
野蛮人大多都是宁可战死也不会投降的,更不会在敌人的施舍下苟且偷生。
“约克,想成为一名真正的野蛮人,你还差的太远。”丁一说道。
“我一定会成为一名野蛮人的,我要离开布拉卡达,我要去戈壁滩寻找我的人生!”约克一斧头劈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咆哮着。
丁一看着约克,看样子约克好像真的要离开布拉卡达了,不知道塞德洛斯到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特洛萨却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走到约克身边拍了拍约克的肩膀,“约克老弟,已经到了练习魔法的时间了。如果你不想你的母亲把整个布拉卡达搅地天翻地覆的话,那你现在就应该去见你的母亲了。”
约克懊恼的将斧头丢给特洛萨,“该死的魔法,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魔法这种东西,斧头就足以解决任何问题了!”
约克走后。特洛萨朝丁一笑了笑,“只要提到约克地母亲,他就会老老实实的去学习魔法。”
“噢?难道约克的母亲很可怕?”丁一问道。
特洛萨猛的打了个寒蝉,仿佛背后有人一样小心的瞄了瞄身后,低声说道:“嘘,小声点!约克的父亲是一名很强大的野蛮人,但是在约克的母亲面前却乖的像只埃拉西亚的小羊羔。约克地母亲甚至可以强迫约克的父亲穿上裤子!”特洛萨又小心的瞄了瞄周围,“你应该知道野蛮人是多么的讨厌衣服,尤其是长袍和裤子。”
丁一点了点头,野蛮人大多都是将兽皮粗糙加工之后围在身上。对于那些穿起来很麻烦又容易破损的长袍和裤子一类,野蛮人就像厌恶魔法一样厌恶它们。
能让一个野蛮人穿上裤子,丁一不知道该感叹爱情的力量太伟大?还是约克的母亲太可怕了。
“这是我地誓言之证。”特洛萨将一颗蓝色的珠子交给丁一,“这里面记录着我的誓言。其实塞德洛斯并不需要让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布拉卡达,我对战争机器的热爱只是为了让布拉卡达在战争上赢得更多的优势罢了。驯兽师,我想在这方面你比布拉卡达的术士们看的要清楚的多。术士们太看重魔法了。他们根本就不了解战争机器有多强大。”
丁一点头,塔楼城的确没什么像样的战争机器,甚至连护城河都没有,就在城墙根上埋了几颗魔法地雷。在高手眼中,那几颗魔法地雷完全可以无视,无论是禁魔球还是禁魔披风,无论是高水驱散还是炮灰上去踩,可以破坏那些魔法地雷地方式实在太多了。
“我无比的热爱着布拉卡达,所以我可以理解塞德洛斯。正是因为他对布拉卡达的热爱,所以才会让儒智的他怀疑一切。”特洛萨有些忧伤的说道。
“很快一切都会改观的。”丁一再次开始他的预言。虽然这些预言仅仅是因为丁一知道未来。“非常感谢你的祝福。”特洛萨很有礼貌的鞠躬。
“对了,这个送给你。”丁一将冰冻弩车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