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陪着谢道清聊天,为她讲述世界上的海洋,谢道清听得津津有味,对出海一事越发感兴趣。
全玖等女简单看过大船,很快回来陪谢道清。
阔阔伦娇笑道:“我这回的船舱大了许多,东西也能放得开,可以多带几件衣服。”
程越在她充满诱惑的身体上一瞄,笑道:“母后穿什么都好看,等我回头为母后多做几件衣服送去。”
阔阔伦向程越飞了一个媚眼,娇声道:“你的哦,我等着。”
全玖突然觉得有些异样,阔阔伦向程越话的语气和神态就像是面对自己的男人,很自然地撒娇,难道他们之间真有不足为外人道的关系?应该……不会吧?!
程越对谢道清道:“母后,儿臣后天就要出发去泉州,预计一个月内回来,然后又要马上出发去大都,儿臣的妻妾有一些要与儿臣同去,所以儿臣还是要向母后借人。”
谢道清笑道:“那好,还是那十个人吧?我让她们去。”
程越道:“这回儿臣想再加上一个人――曹贵妃。”
谢道清怔道:“为什么要她?”
程越道:“儿臣把她的三位兄弟打了板子,听外面将曹贵妃得很不堪,这可不是儿臣的本意。所以儿臣想将请曹贵妃一并请到府中帮忙,外面的谣言即不攻自破,也算还曹贵妃一个公道。”
谢道清赞许地道:“好主意,曹妃确实受流言所扰,你这样做很厚道啊。”
程越心中暗笑,道:“儿臣只是遵从母后教诲,厚以待人,并没有想太多。”
谢道清连道三声好,道:“那就十一个人吧,曹妃也算因祸得福,看她如何表现。”
程越又扶着谢道清在船上绕了一圈,谢道清十分高兴,手扶船舷道:“越儿,我这才明白你要出海远征的志向,不过海军耗资巨大,你要有把握才行,否则反受其累。”
程越回头看阔阔伦和八八罕不在身边,遂拍手赞道:“母后真是高瞻远瞩,一语道破海军的困境。不错,海军筹措不易,儿臣想方设法投入巨资才得以初成规模。如果不能征服海外获得收益,海军就会成为国家的负担。儿臣之所以第一步要征讨日本,就是要取得日本的金银,一来可维持和扩展海军,二来可以供我南征和西征之用。没有金银做储备,儿臣的纸钞再发就会丧失信用,儿臣的远征大计更无从谈起,这些事称全都彼此连动,牵一发而动全身,是以儿臣的东征必须要成功。”
谢道清惊叹道:“越儿你好大的气魄啊,看来我是白白担心了。”
程越笑道:“母后没有白担心,儿臣受教,终身都会牢记母后的教训。”
谢道清头,道:“越儿,此船甚佳,我们等着坐上此船出海巡游,你很快要出发,还要收拾物件,我不耽误你了,回去吧。”
程越立即招呼一声,集合众嫔妃,下船回到别墅。
程越假借帮阔阔伦和八八罕收拾,与她们在房中风流快活,自有张淑芳领着众多仆妇和宫女在船上准备。
张淑芳还在忙碌之际,肖震奉程越之命,悄悄搬上大量武器弹药。这次表面上不装大炮,对蒲寿庚没有敌意,暗中的布置却一样不少,甚至更周密。程越特地带上阔阔伦和八八罕,就有要迷惑蒲寿庚的意图。
两天后的清晨,程越早早起身,定娘和柳娘服侍他洗漱更衣。完泽、张淑芳、叶依依、柔娘、亚古丽、阿娇、婉儿、顾夫人、宋夫人和罗夫人、珍珠、清莲也收拾好行装,陪他一起走。
用过早饭,十一妃也赶到大都督府,程越与她们在书房“秘谈”了近两个时,才手脚发软地走出来与妻妾出发。
府中的两百枪兵在肖震、马福、石松的带领下全数跟随,另有护军一千人同船护卫。
程越在十一妃身上耗费了太多精力,没有骑马,而是钻进马车躺在完泽大腿上休息。
马车里只有完泽和程越两个人,完泽轻扭程越的耳朵,道:“相公,你早上的衣服不是白换了么?等一会儿上船我再给你换一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