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秦怀恩总是,清露也知道,自己对秦怀恩的思念,其实一点都不比秦怀恩少,说实话,这阵子,她也是没睡好的,现在秦怀恩那萦绕弥散的独有气息,对清露来说不次于最好的安神香。【】两人一场好眠,直到两个时辰后该吃午晌饭了,这才醒来,醒来后俱是神采奕奕。吃午晌饭时,清露奇怪地问,“大郎都回来了,程一针怎么还不进来一道用膳呢”虽然秦怀恩用一头活老虎将程一针成功地“钓”进了自己家里,并如愿地收买他住了下来承担起“看家护院”的职责,但在秦怀恩去府城的这段日子,程一针重未踏进过内院一步,就是用膳,也是在他外院自己的屋子里。清露明白程一针在躲避着什么,她更清楚,这一定是和自己三番五次地“拒绝”有关,现在程一针正努力地“摆脱”自己,她自然会全力配合。因此这段时间,清露和程一针尽管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却连面儿都没见上一次,更被提说话了。刘秀芬倒是没察觉到程一针的异样,随口说,“今儿早起听说咱们爷回来了,程神医就急急忙忙地回药铺了,说是离开了这么久,无论医馆还是药铺,都有太多的事儿要打理呢”程一针每天早上都会在外院和他们一道用早膳。秦怀恩听了这两人的对话,从狼吞虎咽中抽空抬起头来,冲清露微微一笑。清露微哂,“你这家伙,现在可算是满意了”再没了吃飞醋的机会。秦怀恩洋洋得意地连连点头,然后继续埋头苦吃这一路上,他是水米未进的。饭后,秦怀恩向清露详细地回报了府城之行的所有事。清露饶有兴致地听着,时不时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两人堪堪说完,刘秀芬告诉清露,“秦怀礼来了,跟刚被吓掉了魂儿似的,说什么都要求见太太。”带着满脸的不屑。清露听了马上抬头去看秦怀恩。秦怀恩先是摇了摇头,又摊着手耸了耸肩。清露就明白了,秦怀恩这次去府城,没涉及到秦怀礼的事儿,而秦怀恩也的确不知道秦怀礼这次的来意。“行啊,”清露好脾气地对刘秀芬点了点头,“既然来了,我就去见见他吧,”又叮嘱道,“让他去偏厅,别到时候闹起来,好像咱们家人又把他怎么样了似的。”刘秀芬应了一声儿,就去了。秦怀恩说,“我也和你一道去。”清露顿了顿,“你去也行,但开始时最好别让他看见你,秦家人现在已被咱们吓破胆子了,秦怀礼又是个不顶事的,回头别再让你给吓傻了,我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她就是想知道秦怀礼的真正来意,这才去见的。秦怀恩轻轻地笑了,答应了清露的安排。事实证明,清露的预防措施,还是相当有远见的。秦怀礼见了清露就开始哭,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哪怕站在一旁的刘秀芬将鄙视表现得十分明显,也不能让他停下来了,弄得清露一个劲儿地想笑。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清露见秦怀礼哭得差不多了,好心地问了一句,“四弟,要不然,你先在这儿哭着,等我吃了晚晌儿饭再来听你哭”秦怀礼直接被清露弄了个大红脸,不过,好歹是止住了哭声,能像正常人般说话了。事情其实挺简单的。和举人的三年一考不同,考秀才吧,就是所谓的“院试”,它是三年两考。前年秦怀礼考中了童生,去年停考,今年呢,他又可以考秀才了。本书来源品&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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