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晚歪着头看着夜子桓的动作,轻笑了几声,道:“夜子桓,你当我瞎啊,你身后笔墨干嘛用的。”可恶的夜子桓想趁老娘睡觉在我脸上乱画么,找死。
“额,不干吗,只忽然觉得今早起床神清气爽,故而想作诗一首。”
“作诗?我看你是作死吧。”苏念晚毫不留面的说道,他会作诗,简直让她苏念晚坚信太阳会从西边升出,东边而落。此时太阳慢慢的从东边升出,所以夜子桓怎么可能会作诗了。
“你,对了,昨日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是不是趁着我晕迷的时候,那把我那个了。”夜子桓觉得还是问清昨天的状况比较好,万一她苏念晚配了副春药了,那自己岂不是晚节不保了。
“哪个了?”苏念晚眉目一皱,不懂何意。
“就是那个了啊。”夜子桓虽平时行为不齿,但是关键时刻绝对是个纯洁的好同志。
“到底哪个了?我要把你那个了你又如何啊。”苏念晚突然觉得和夜子桓说话好累,颇为无奈,只好反问道。
“你若把我那个了,我就我就,我就,我誓死不从。”夜子桓一激动,语无伦次。
苏念晚一听,眼波一转,忽然知道何意,十分鄙夷道:“我没瞎啊。”气的夜子桓直跺脚。
“苏阿丑,你,你。”夜子桓念叨了半天,却始终没有下文,苏念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总觉得气恼夜子桓比较好玩。
当苏念晚告知夜子桓吃的是解药时,夜子桓死活不信,因为这解药着实不好弄。
苏念晚淡定的喝了口茶,直接将银针从袖中拿出,夜子桓当下一惊,有些害怕道:“苏阿丑,你要干嘛?”
苏念晚唇角一笑,但在夜子桓看来是诡异的笑,还未容夜子桓多想,直接将银针射向他。夜子桓一惊,连忙躲开,怎知苏念晚拿出更多的银针,天女散花似得向自己袭来,夜子桓却忽然足尖一点,跃向房梁。
“苏阿丑。”夜子桓眼中盛满怒意,站在房梁上对着苏念晚吼道。
苏念晚闻言,笑着道:“你怎么上去了?”似乎是指明夜子桓刚才用了内力才上去的。
夜子桓听闻,一惊,站在高处细细回想,自己刚才确实用了内力。难道苏念晚昨日给自己吃的真是解药,当下立即跃下,坐在床下,慢慢调养气息,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气息在慢慢恢复。
夜子桓调养完毕,狐疑的看着苏念晚,这解药到底从何而来。
苏念晚抿着嘴,看了一眼夜子桓,却不语。似乎是让夜子桓死心别问了。
夜子桓见苏念晚似乎不打算说,也就闭口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