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明明是对方提出来的篮球一对一,结果输了之后犯胃病直接失踪了半个月,现在回来之后想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报复自己,这已经不是好胜心强不强的问题了,这人恐怕是非常记仇。
董景明继续抱怨道“听说他就是考体育大学没有考上才通过关系当的体育老师,估计是嫉妒你,要不是我们的体育老师怀孕了,我们哪会遭这罪啊,完全不知道怎么教人每天就会大吼大叫搞得和军训一样。”
在体育老师的催促下,班级里很快被分成了两组,白文禹这边全是女生不是体育老师争对自己而是这群女生将男生全部排挤到了对面还有几个输掉猜拳的女生不甘心的走到了体育老师的队伍里。
因为性别劣势球权优先交到了白文禹的手上,规则很简单用球擦碰到衣服身体都算是出局裁判一人,如果是躲开,球权不会转移而是由裁判捡回来继续投掷直到对方在球滚出界前接住球,球权才会转移到接到球的队伍。
白文禹掂量了一下手上很轻的排球,这种东西应该砸不死人,他手掌成爪直接将排球抓的变形然后向着体育老师的身上砸去:快点结束那我上午就能还能再睡一会,这样就有精力上下午的课了。
他根本没有留手直接使用全力,因为球权一旦落到对方手里那么他就陷入了被动,这一球的球速很快,体育老师也早有准备马步扎的很稳而且迎着球非常的热血的喊了一句“来吧!”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不是一击直球,排球重重的砸在他的脚旁,体育老师下意识弯腰却被砸在地上排球的反弹砸中脸,白文禹其实对他的脸没什么仇单纯是他自己好胜心强想要接住这一球迎上去被砸的。
体育老师双眼直接翻白随后向后仰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队伍的主力被白文禹一记秒杀但敌人的队伍女生们却像是欢呼喝彩一般尖叫,包括董景明在内的几个男生憋屈的低下头明明只被淘汰了一人但他们似乎已经输了比赛还输了人生。
谁也没有在意球滚到了千濑水户脚下被她捡起“这算是我的吗?像这样丢出去就行了吗?”
突如其来的一声音爆的巨响随着千濑水户将球掷出而炸开,球笔直的向着女生多的方向砸去在场的人都巨响吓的下意识低头捂住了耳朵,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除了白文禹但即便是运动神经极强的他也只能用拳头勉强够到球拦住球的飞行路线。
咔擦——手腕直接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的剧痛,球击中了自己的手腕随后向着高空飞去,而白文禹因为是扑过去拦的球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他手腕立刻肿起了一大块手指完全没了知觉。
大部分人都没有发觉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她们睁开眼看到的只有伴随着一声巨响突然倒地的白文禹而已,看到白文禹受伤所有女生的脸上都露出了比白文禹更加痛苦的表情她们一窝蜂的涌了上来将他包围,试图用她们爱来治愈自他...
唯有董景明不要命的挤了进来将白文禹扶起向着医务室走去,女生们这才像是明白自己刚才安慰的话语和试图乘机摸白文禹的行动到底是由多傻,她们低着头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千濑水户这时候追了上来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没事...是我强行扑过去接的球,双脚没有站稳这才伤到的,话说你力气还真大...”这已经不是力气大不大的问题了白文禹清楚自己的变态体质,刚才那一球要是落在那些女生身上恐怕就不是肿那么简单了,脑袋大概都会飞出去吧。
“没事你不用管我,继续回去上课吧,我正好去医务室躺会。”
“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话说你真的没事?这都肿怎么大了。”董景明有些担心的看向了白文禹肿起来的手腕和他抽动的手指。
白文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还好骨头没有折断应该只是伤到筋了,手腕有很多密集的血管肿的快但是消肿也快,没事,话说是不是都没有人去管一下体育老师,他可是被砸到脑袋了。”
董景明一路将白文禹扶到了医务室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你管那种人干嘛,你没看出来他是故意找你岔的吗,说不定球到他手里你也会被砸的很惨,他上课时还会盯着那些穿裙子在跑步的女生屁股看,他那就是活该,叫这种年轻没有教学经验的老师来真不知道教导处那些老头在想什么。”
白文禹坐在了医务室的病床上“好了,他看起来就是好胜心强了一点,有教学热情只是有点偏激但至少他也不算是坏人吧,你就别继续诋毁人家了...那我先睡会。”
“我去找一下医务室那个老头,不知道他又躲那里睡觉了,我去找他拿点红花油。”董景明在医务室所有房间看了一圈见没人就跑了出去。
“该死真是倒霉,这手至少得疼上个两天,也不知道回去后该怎么解释。”白文禹整理了一下床铺将受伤的手找个枕头垫住防止睡着后压到。
“怪物也会说疼吗?”正当白文禹准备躺下时,房间走进来了之前那个新同学记得没错的话她应该叫唐玖九。
“有什么事吗?”居然会在这时候找上自己,是想要趁着我受伤接近自己吗?但一只手而已就算他再让两条腿眼前这个瘦小的女孩大概也不是自己对手,除非她能变成哥斯拉。
“非法入境,使用非人力量伤害普通人,我是负责调查你的探员,你可以理解为国家公务员。”女孩的语气很平静。
听到非法入境这两个字的时候白文禹整张脸都黑了下来“非人力量你在说什么?你是指我手上的伤吗?那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白文禹:一个还不到自己的脖子高的女孩说自己是什么国家公务员,但她说的非法入境的确是事实,但白文禹更愿意相信她是疯子。
白文禹手慢慢伸向了口袋,但女孩非常警惕的吼道“把手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一把袖珍手枪被女孩流畅的取出然后握紧。
白文禹没有停下动作:玩具?
直到枪声响起,腹部的暖意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