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1805
朱靖垣坐在军器司会客室,跟李锐和汪来这两个主事一起,像是唠嗑一样把自己的各种想法说出来。
让两人仔细记录下来,回头转达给对应的部门,按照轻重缓急去做实验验证。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放衙的时候,朱靖垣跟汪来和李锐道别,在关天培的陪同下回家。
关天培专门给朱靖垣另外准备了马车,让朱靖垣不需要专门去等朱简炎回来了。
朱靖垣略微有点意外,不过还是老老实实接受了安排,反正老皇帝应该不会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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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的时候,朱靖垣来到了自己家门口,发周围多了一圈卫兵。
王府周围平时也有守卫,但是今天的数量多了好几倍。
而且士兵的衣服都是海军的,应该就是关天培带来的那些警卫兵。
朱靖垣在门口稍微停了停,对着周围的士兵们拱了拱手。
默默的表达了一下感谢的意思,然后才走进了自己熟悉的家门。
与此同时,在同一个街道上的皇九子朱简烽的王府,守卫也比平时多了一些,不过多的人是从常规的警卫队来的。
王府的后门,一辆马车缓缓停下。
一身便服的军机大臣曹振镛从马上下来,低着头快步走进了王府的后门,在守候的仆人引领下进了王府后堂的客厅。
朱简烽整坐在大堂中的椅子上,双手握着一份明黄色的卷轴,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看到曹振镛进来,朱简烽马上挥手,屏退了所有人仆人,把手中的卷轴递给曹振镛。
曹振镛表情凝重的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彻底确定那是一份圣旨了。
圣旨上的内容,让曹振镛感觉格外迷惑,表情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朱简烽同样非常的迷惑,估摸着曹振镛看完之后,就忍不住主动开口询问了:
“曹军机,父皇让本王作为皇室子弟代表,去西洋海角应付西夷的所谓王子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曹振镛小心翼翼的把卷轴合上,恭恭敬敬的放回桌子上,虽然看着让人迷惑,但毕竟是一份圣旨。
曹振镛斟酌了好几秒,才小心开口分析说:
“臣以为,陛下的要求看似合情合理,但是实则将殿下送到了无法干涉朝堂的地方……”
朱简烽直接站了起来,有些激动的拍着手说:
“对啊,这种事情有更加合适的人选,大哥按照传统是嫡长子,二哥还长期担任鸿胪寺卿,都比本王适合这个差事。”
朱简烽抱怨了两句,原地转身看着曹振镛:
“把本王在这个节骨眼上赶出京师,父皇他难道真的已经做出了决定?要在这种时候再去改变什么?”
曹振镛明白朱简烽说的事情是指什么,但是这时候只是闭口不言。
朱简烽看着曹振镛不说话,就更加的有些上火了:
“父皇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真的打算直接选择那个熊孩子?
“父皇他难道要推翻仁武以来的祖制吗?难道他不记得建文旧事了吗?”
曹振镛眯着眼睛叹息说:
“殿下,建文旧事可是要慎言啊,您将自己置于何地啊?
“臣观陛下的想法,最多不过是‘好圣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