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是何人,为何行刺于我,可是黄巾余孽?”
“呵呵,某虽匹夫,却也不屑与黄巾贼为伍。”
那刺客冷笑一声,扭过头去。
“哦?我刘备任平原县令以来,自问爱民如子,两袖清风,既不贪钱,也未害民,汝因何刺吾?”
刘备走到刺客身边,心怀坦荡的问。
“刘备?你是本县县令玄德公?”
那刺客突然抬起头,诧异的问道。
“正是刘备,刘玄德!”
“刘平误我啊,小人该死,竟冒犯玄德公,罪该万死啊!”
那刺客,挣扎着跪起身,以头抢地,痛哭流涕,又道:
“小人刘安,与那刘平是本家,三年前外出躲避仇家,只留老母在家,刘平多有照顾。
月前老母病重,我归家照看,十日前母亲去世,我欲外出参军。
那刘平对我言,县中有恶霸,常欺辱于他,求我杀之。
我念其恩情,便答应下来,他今日带我来此处,我实不知是玄德公啊!
老母生前,多受公恩惠,常感念玄德公对本县的恩德,嘱我待机报恩,我若知晓,断不敢违抗母命!
如今铸成大错,无颜见乡人矣,只求速死!”
说罢,连连磕头不止,血染地面。
刘备闻言上前解开锁链,又撕下衣服为他包扎伤口,然后说道:
“吾观汝心有孝道,又知恩义,当非大恶之人。
可愿来吾身边做个侍卫?日后即可成功业,也算圆汝母夙愿。”
刘安闻言,涕泪交加,跪倒在地,以手指天道:
“公如此待我,我当以死报之。”
看来这刘备仁义之名,当真不是胡写的啊!
萧睿看完大戏,深受感动,上前说道:
“主公仁义,只是这刘平如今怕是要跑了,还请主公速速捉拿。”
“军师所言极是,吾亦想知这刘平,因何害我。”
刘备说完又看了看刘安,又道:
“刘安速去县内医馆养伤,抓捕刘平一事,汝不必参与,毕竟其曾有恩于汝。”
看看,看看,收买人心这方面,大耳儿是真的六啊!
萧睿一边含笑点头,一边心内感叹,香儿也是一脸敬佩。
那刘安就更别提了,死心塌地了,估计现在刘备让他抱着炸药包去炸皇帝,他都干。
“大哥,那刘平果然逃了,不过在他家中,搜出兵甲、祭坛等物,确是黄巾余孽。”
张飞恨恨不已的把一面黄旗扔到地上。
萧睿上前捡起一看,只见上写一个何字,思索一番说道:
“去岁青州各地多有黄巾复起,劫掠郡县。
如今主公可用之兵只得八百,正可借此机会,大肆募兵,以备北邙山之战。”
刘备闻言,稍微有些犹豫的说道:
“如今备只为县令,若无诏令,擅自招募私兵,恐惹非议。”
萧睿暗想刘备有时还是太顾虑名声了,以至于丢了好多机会,于是笑了笑说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此去洛阳,待回转之日,必是金鳞化龙,大鹏乘风,主公何必纠结如此小事。”
“军师所言甚是!”
于是,令关羽、张飞于城中张榜募兵,简雍筹备粮草。
如此几日,得兵士两千,关张二人,知时间紧迫,便加紧操练,日夜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