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领兵冲破围城黄巾,那府城国相见有大军来援,忙打开城门迎入城内,黄巾贼见援军进了城,暂停攻城,撤退十里下寨。
且说萧睿率领大军进入城内,方让于禁安排守城事宜,济南相温善便来相见。
温善,字君顺,齐国临淄人,精通政务,薄有才名。本为一小家族,后为黄巾所灭。于刘备招贤时,孤身投靠,刘备表为济南相。
“温善,温君顺见过神机军师,久闻军师大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温善快步上前,躬身施礼。萧睿大窘,忙回礼道:
“温国相谬赞了,国相以文士之身,领三千府兵与贼苦战多日,睿佩服之至。”
温善道:“吾家族尽毁于黄巾之手,深知破家之痛,安敢让国中百姓复尝此痛?”
萧睿闻言,愈加敬重,二人相谈甚欢。这时华雄来见道:
“军师,那黄巾贼将没死,只是任某如何盘问,只是破口大骂。
不过有被俘贼兵招认,此次围城的乃是多股黄巾,合于一处,约有二十余万。
以何仪为渠帅,盘踞在南面百里处威虎山上,这贼将叫何曼,乃是何仪亲弟。”
“威虎山?这何仪不会外号是座山雕吧?”萧睿一脸黑线。
正思索间,温善恨声道:
“既然抓了贼军主将亲弟,何不杀之,将首级悬于城门,以震慑贼军!”
“擦,真狠,可惜你这名字了!”萧睿暗想,又思索一阵,道:
“君顺,吾知汝与黄巾有灭族之恨,然黄巾往日大多也是良善百姓,只因朝廷暗弱,贪官污吏横行,难以存活,被迫为贼。
如今主公临牧青州,用君顺这等爱民清廉之士为官,眼看即将海清河晏。
吾等当以安抚为主,还望君顺放下家仇,以国家大义为重,睿拜谢!”
说罢,躬身施礼。温善脸上神色变换,良久长叹一声道:
“军师快快请起,其中道理善也知晓。只是想我温氏一族,向来与民为善,从未作恶,却惨遭横祸,心有不甘而已。
如今善既蒙主公看重,委以一郡重任,定当以国事为重,军师且放宽心。”
萧睿闻言,连声夸赞,于是温善命人犒赏军士,又设宴宴请萧睿及众将。
席间,温善闻听香儿阵前擒将,大是惊奇。本来见萧睿携一女子入席,还在纳闷儿,如今听闻,连连称赞,向陈香儿敬酒道:
“吾平日只闻军师观天机,断生死,乃奇人也!竟不知军师夫人亦是奇女子,武艺超凡,擒将杀敌,来日可为女将军矣!”
陈香儿听他喊自己军师夫人,心里美滋滋的,暗想这人倒是不错,便陪了一杯。
典韦在一旁大笑道:
“温国相有所不知,香儿姑娘可是主公亲封的凤威将军。”
“哦?如此是善失礼了,竟不知凤威将军当面,吾自罚一杯。”
说罢,一饮而尽,仍不住的啧啧称赞。
萧睿赶忙摆手笑道:
“国相切莫再夸赞,主公玩笑之语,当不得真。在座诸将,哪个不是武艺高强。
今日若非典将军压阵,怕是要被那贼将所害,可是让睿心惊不已。”
陈香儿毕竟少女心性,闻言娇嗔道: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差劲。”
萧睿宠溺的刮了她挺翘的小鼻子一下,笑道:“偏你能的!”
突然间众人鸦雀无声,东汉民风虽然不算保守,可这众目睽睽之下,也是过于开放了,香儿大羞,鹌鹑一样缩在萧睿旁边,再不抬头。
众人突地哄然大笑,直道萧睿乃真正的风流名士,萧睿摸了摸鼻子,暗道:
“还好是风流名士,不是下流坯子。”
宴至中途,温善问道:“如今虽得军师两万援军,然贼军未退,不知军师有何妙计?”
萧睿想:“我也没打过仗啊?我又不是诸葛亮,没有锦囊,哪来的妙计。”
不过如今名声打出去了,只得苦思冥想,直把当初读过的书和玩过的游戏,在脑海里过一遍,看看能不能套用。
要破敌军围城,无非就是据城死守;突围求援;城内设伏,诱其来攻;又或者乘夜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