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什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啊:我叫童月。”躺在床上的童月一把把头上乱七八糟的衣服裤子给拽下来,里面好像还夹着几张不可描述的某种照片。
江淮捂着脸,摆了摆手,随后把视线转移到了另一个拎着枕头的身上
“你别这么看我,我知道我很帅,我是李沐白,性别男,爱好女。”
李沐白这句话说完,江淮脸上仿佛黑线更深了,简而言之就是火气更大了(滑稽)
于是把已经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转向了坐在上铺安静吃瓜的那个“家伙”
“那啥,我是刘星”
刘星摆了摆手说着
“他们干的事情也不管我,所以你也别盯着我了,去找下边那两个家伙啊?他们还打赌说你今天会不会被他们两个捉弄。”
江淮听刘星这么说,顿时就把自己压抑住的怨念直接转化成了怒气,那怒气仿佛化作实质了一样浓厚。
他深吸一口气:“二位,你们似乎该理清楚自己的地位了,这个寝室,打听打听谁是爹!”
…………………………(此处省略一千字)
在江淮,刘星,童月,李沐白四人的相互交流下,都坦率的交换了意见,互相发表了各自的看法,并且成功达成了战略性的一致。
江淮看着被干倒在床上瘫着的几个人,无语的拎着他们的领子
“你们几个够了啊喂,都别给我装死了,奥斯卡欠你们一人一个小金人。”
江淮捂住脸,整个脸上都写满了三个字:不耐烦
“我上辈子干了什么遭人恨的狗血事了,怎么会和你们这群乐子人住在同一个寝室里。”
他顺手把门给带上,然后一把把在床上装死的童月拉开,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
江淮开始怀疑人生了,毕竟有一句不知道哪个朝代传出来古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又或者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觉得自己是那个赤还是那个黑,不过又因为对自己完全没有信心,所以江淮就十分愉悦的把黑锅甩给了在场的剩下三个人。不过江淮似乎理解的不完全?
江淮挠了挠头,在自己的寝室里他可不在意什么形象不形象之类的
“喂,你们高考都多少进来的,我保送的”江淮轻声对其他三个“同志”说着。
刘星不好意思的摆了摆:“也没啥,就643进来的,捡漏捡得好”
童月和李沐白则是异口同声地把在别人眼里凡尔赛的发言说了出来:
“我俩混的差了,保送进的,挺丢脸的,高考的滋味都没尝过。”
听完各自都夹杂私货的“宣言”,江淮和那两个保送的凡尔赛人对视了一眼
“找到组织了,同志,我也是很荣幸被保送到这个“破学校”的。”
“喂喂,你们三个家伙怎么回事,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真正经历高考苦难的倒霉蛋”
刘星十分大声地抱怨着,就像是江淮他们三个人点了大宝剑却又没钱付的样子
“你们是不是在搞保送歧视啊,你们一定是在搞这个那个的歧视。”
他一把揣起枕头,作势要和三个人同归于尽,被边上的江淮一巴掌拍“飞”,然后跟一条咸鱼一样趴在床上,生无可恋
“呜呜,这个世界没爱了,整个宿舍楼这么多寝室,为什么我们寝室会有三个保送生啊喂。”
江淮,李沐白,童月仨人在此刻显现得十分默契,默契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