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残致贱。”
“行了行了,说不明白你可就别说了。”
赵带土看着熟悉的俩人,熟悉的拌嘴,那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哗啦”一下流了出来。
闫有信看着人:“你这咋还被我说哭了。”
赵带土一擦眼泪:“没......我才没有苦呢,我这是高兴,我这是喜悦。”
看着人一醋溜的擤鼻子,王小哀说了:“你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算是学到家了,可和闫有信一个样儿。”
“我什么时候睁着眼睛说瞎话了!”闫有信张开嘴就嚷嚷,“我闭着眼睛也说!”
“你这怎么还得意上了!真当我夸你呢!”
看着俩人又没个完了,赵带土赶忙的一拦,着急的说了:“闫哥,小哀,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闫有信听了问:“不说这些说什么?”
就见赵带土压低了声音:“我见着赵斑了......”
“瞧你这说话的声吧,跟见不着人似的,不就是赵斑嘛,那糟老头子我也见过。”
“你见过?”
“就刚刚,你是不知道,我们俩聊得可开心了,那是忘年交。”
闫有信说的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
旁边的王小哀一点头:“他说的没错,俩人的确是忘年交,都拜了把子,那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闫有信听这话,一仰脖子:“去!”
赵带土听了可奇怪,连忙地问:“这到底怎么个回事呀?”
闫有信就把自己怎么来的这儿,给说了一下。
正说着话呢,就瞧着一个人,从地里头钻了出来。
和黑绝不同,这个人呢,浑身都是白色。
看着人出来,闫有信就问了:“你是......?”
这人自我介绍:“我是白绝,听黑绝的命令,过来给带土换药。”
闫有信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听黑绝的命令?”
这只白绝听得可奇怪,挠了挠头:“对啊,怎么了?”
再看闫有信,激动的一拍手:“这是黑奴翻身把歌唱了呀!”
“啥意思?”
白绝没听懂。
闫有信解释了:“我和你说,这可不行,你是白的,他是黑的,凭什么你听他的,dei他听你的才对。”
反正是扯了这么一通,白绝也没听个明白,他这一边给带土换着药,一边找话唠:“你们知不知道拉屎是什么感觉呀?”
闫有信听了可愣住:“你这问的是什么话?”
白绝手上动着,口上说着:“其实我不是个人。”
王小哀一瞥眼:“这可真是巧了,我旁边这位,也不是个人,你们俩应该会有不少共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