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看上去手脚都有些僵化,但此时爆发力之强势不可挡,即使前方有人或物的阻挡也几乎无法迟缓钱锡林一丝一毫的时间。南京东路北面是老式的石库门矮房,街道狭窄、晾衣晒被比比皆是,这让摄像的功能大打折扣,钱锡林利用弄堂便利更换衣服、迅速远离现场。
“该死”、“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会议室里传来一片咒骂声。
曾子易与陆雄低头交涉了一番,随后轻咳里一声,面向众人发言。“在座的各位领导与刑警同志们,这两次围捕出现了意外,相信大家都很恼火,其实大可不必,因为我们面对的不是正常人,应该是是人与魔的集合体。大家回想一下,钱锡林在跳写字楼前后的变化以及南京东路逃脱前后的变化,我们就能发现一旦遇到危险他就会变得强大无比,已经超脱了普通人的范畴。所以,希望从现在起由我来主导追捕,我们要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伤害。”
市北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下有个简陋的房间,房间里杂乱无序,还有一副棺材。但中央案桌上却整整齐齐的摆了十二个小瓶罐,钱锡林在躺椅上闭眼休息,头部被擦破的头皮至今没有愈合,也没有一丝血流出,好像头不是自己的一样。
“剩下的魂心该怎么办?”钱锡林自言自语道。
“再困难也要搜集,否则我也没办法存活在这个世界。”从擦破的头部传出另一个声音,“你别怕,只要一有任何危险,都会自动切换成我来控制身体,在这一天内没有任何人能打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