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凛竹看到这伤口也不禁眉头一皱,一边取出纱布给陈沐晴包扎,一边像一个老婆子一样念叨
“还得是你小丫头的血多运气好,不然我们再来晚一步,你可就没命了你知不知道”
“师兄,别念了,我脑仁疼”
看着嫌自己念叨的陈沐晴,白凛竹只是无奈的闭上了嘴,很快陈沐晴的伤口就被包扎好了,已然脱离的危险,不过受伤太重无法做到和白凛竹,苏昕巧一同战斗,只能通过九霄雷困阵来协助两人
“对了沐晴,你躲到这里它就没发现吗?”
白凛竹有点好奇,只要那只通天鼠一进入这祠堂就应该发现陈沐晴的才对,怎么会没有发现陈沐晴呢?
“也不知道它是得到了谁的教导,通过向我陈家先祖上供从而将我陈家气运转嫁到它的身上,妖兽上供只要这香不燃尽就不得踏入祠堂半步,否则前功尽弃,所以它就是知道我在这里也不会进来攻击我,我这才逃过一劫”
白凛竹顺着陈沐晴的眼神看去,就见陈家老祖的供牌前插着一只缓缓燃着的香,看着那柱香飘出的烟,心中暗道一声
“这香烧尽后居然是魔气,看样子那只通天鼠遇到的是魔修”
苏昕巧听后眉头一皱,眼神中满是怒意,想起陵子胥跟自己说过这种转嫁气运的方式,缓缓给两人解释这种转嫁气运的后果
“我记得师尊跟我说过这种转嫁气运的法式,是一种很阴险的招数,转嫁的气运会化为一颗晶石心脏,被转嫁了气运的家族最后的结果要么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尸骨无存,要么后代绝无活到二十岁的可能,久而久之这个家族就会埋入历史长河之中,可以说是阴险至极”
听到苏昕巧说的这件事的严重性,饶是白凛竹也在此时眉头紧锁缓缓开口商量如何破局
“现在通天鼠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要怎样才能把它引出来呢”
陈沐晴思索一番后,指着那燃着的香
“现在唯一能吸引这只通天鼠的就是这香了”
“是不是说只要这香离开了这祠堂,那通天鼠就会来追这香?”
白凛竹这时想到一个办法,唯一需要确定的就是这通天鼠会不会来追这香,但是苏昕巧和陈沐晴都不知道只是摇了摇头见状白凛竹心一横,背起陈沐晴,迅速来到那香前
苏昕巧看着白凛竹,八年的相处让苏昕巧明白白凛竹想要做些什么,但还是小声的询问白凛竹
“竹子,你确定要这么干吗?赌错了可就满盘皆输”
白凛竹没有回答苏昕巧,而是询问看向背上的陈沐晴
“沐晴,敢赌吗?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我们三个尸骨无存,那家伙已经吃过人了,我们三个充其量就是难啃的骨头”
谁知陈沐晴连考虑都没考虑就回答白凛竹
“赌一把!”
“那好,赌一把,我来开路把它引到练武场去”
三人意见一致,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三人全当此是最后一战,白凛竹此时也是有些紧张,最开始提出这个办法的人,居然也对这个办法没底,但是现在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白凛竹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吐出,紧接着一把握住那燃着的香,或许是陈家老祖显灵了,这很难拔出的香居然被白凛竹轻松拔了出来,随着香被拔了出来,祠堂外面也开始躁动了,那只通天鼠吱吱吱的嘶吼着,仿佛是在警告白凛竹放下这香,但白凛竹尤其会被这小老鼠一下就放开这香
感觉到白凛竹没有放下这香的意思,那只通天鼠勃然大怒,也不管前功尽弃什么的了,当即冲入了祠堂之中,长着血盆大口咬向白凛竹
白凛竹背着陈沐晴符箓试不出来,但是丝毫不慌,背着陈沐晴径直冲向通天鼠,就在白凛竹头将要被通天鼠咬下时,苏昕巧冲了过来,从侧方一脚飞踢踢飞了通天鼠为白凛竹清开了道路
“好腿!”
白凛竹也不忘在此时嘴贫一下,但是看到苏昕巧那警告的眼神后赶紧背着陈沐晴往祠堂外奔去,白凛竹跑出祠堂后,苏昕巧刚想要对于通天鼠就发现通天鼠已经消失了,苏昕巧当即跟上白凛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