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心兰!”唐秋离晃晃脑袋,有些迷离的目光,终于清晰了一些,不是刘心兰是谁,此刻的刘心兰,在他的内心深处,与深藏的那个影子,完全重合了。
刘心兰见唐秋离红头涨脸,脚底下直打晃,再闻到他满身的酒气,那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忙奔过来,一把扶住他,心疼的埋怨到:“喝了这么多的酒,也不怕伤身体!”
唐秋离傻笑,拉着刘心兰的小手,上下打量她,看得刘心兰羞涩的垂下头,却没有注意到,自己面前这个男人,眼底深处,掠过的那一丝深深的痛楚。
这时,梅雪从客厅里出来,打趣到:“行了,有什么悄悄话,进来再说吧!”
看来,梅雪和刘心兰早有准备,茶几上,放着一碗醒酒汤,唐秋离正口干舌燥,端起来一饮而尽,酸酸的、甜甜的,温热又带着清香的液体入口,顿觉神清气爽,荡气回肠,仿佛是酒意都消散了不少。
“心兰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先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唐秋离拉着刘心兰的小手,关切的问道,一双冒个绿光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凸凹有致的娇躯,仿佛是要把眼前这个玉人儿,一口吞下似的。
刘心兰可没有梅雪的定力,被唐秋离灼灼的目光,看得白晳的脸上,飞上一抹绯红,尤其是在梅雪面前,试着要挣脱魔爪,无奈,却是徒劳,自己在广州军事学院的时候,每当夜深人静,同寝室的伙伴们,都睡着了之后,自己都无限寂寞的思念这个男人,思念得心里苦涩满满,泪光闪闪。
多少次在梦中,渴望他的爱抚,醒来之后,却依然是独守空床,这份思念,折磨得刘心兰心神不定,好不容易盼到学院放假,第一时间,就搭乘一架运输机,飞回新加坡,在这个年轻女孩儿的心里,自己的男人在那里,那里就是自己期盼飞回来的家。
梅雪忍不住掩口窃笑,白了唐秋离一眼,说道:“亏你还惦记着心兰,要不是心兰给我打电话,还不知道她放假回来呢,偌大个新加坡,你让心兰一个人找咱们啊?你说,多长时间没给心兰打电话、写封信了?心兰可是惦记着你,一放假,连同学们邀请她去香港都没答应,搭了一架运输机就回来了!你可倒好,喝得醉醺醺、满身的酒气!”
刘心兰急忙否认,“雪姐,哪有这回事儿啊,我是不想去香港,又想你,就急着回来了!”
梅雪戏谑的看着小脸绯红的刘心兰,说道:“言不由衷吧,恐怕是想某个人,才急着跑回来的!对不对?”
唐秋离把刘心兰拉着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环着她的纤腰,内疚的说道:“心兰,对不起啊,事情太多,在外蒙古呆了两个多月,整天忙得焦头烂额,嗯,黑了,倒是更结实了哈!”嘴上说的,和手里的动作却是两回事儿,手还不老实的伸进军装里,在刘心兰的腰间不怀好意的摩挲,并有逐渐侵略浑圆双峰的企图。
刘心兰那受到了这个啊,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被抚摸的浑身发软,脸蛋儿火烧似的烫,欲待挣脱,却拗不过那只大手,两人独处时,还可半推半就,可梅雪就在眼前,岂不是羞死人?
“雪姐,你快来啊,他就知道欺负人!”刘心兰娇声喊道。
梅雪娇笑着扑上来,想要把刘心兰从唐秋离的魔爪下,解救出来,岂料,这家伙接着酒劲儿,一伸手,把梅雪也揽在怀抱里,于是乎,两个活色生香的身体,温香满怀,一双大手,上下忙活,在两女的玉体上游走,三个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
闹了一阵子,梅雪和刘心兰都是香汗淋漓,不住的娇喘,唐秋离的酒意,也醒了大半儿,梅雪到没什么,身体已经被这家伙开垦了无数次,早就有了免疫力。
可刘心兰却不行啊,羞得脑袋都快抵到高耸的胸脯上,心跳得发慌。
唐秋离满足的叹息一声,松开两女,突兀的说道:“雪、心兰,今年咱们一起回定边过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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