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居然在自己好不容易摆脱那半月要求后回到府里时,这女人居然连一句问候都没有,仿佛他的存在与否那女人都没什么感觉。
当她靠近自己时,她那眼眸中亮晶晶的闪耀着光芒,却让自己的心一阵紧,仿佛她的靠近她的温软呼吸会让自己窒息。
她出去了,就这样出去了,也没问我这半个月怎么老是不在家。
心中却被一种又酸又涩的酥麻感觉侵袭,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我冷皓天,是不是疯了?
咬着一口整齐洁白的钢牙,发出连他自己听到都觉得是毛骨悚然的一阵磨牙声,鄙视自己的心中念想。
或许是日子过得太无聊了,也或许是这清风轩内禁令下得太久让自己没接触到儿时好友九皇子口中的那些名门闺秀的缘故。
“来人。”
心想口动。
“在。”
阿牛与阿全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沉声应道。
“阿全,你去告诉我父亲,就说我十八岁生辰之时,设宴。”
再过半月,就是他十八岁生辰,年年其实都有设宴,只是他从来都是低调见人,而且只见不得不见之人,但这话现在从他嘴里说出来,意思嘛……他那精明的爹能听懂。
“是!小的这就去禀老爷。”
阿全一向是对外办差之人,因为他八面玲珑的性格和顺溜圆滑的作风,深得冷皓天信任的两名仆人中的一个,阿牛以忠厚木衲示人,而阿全则反之。
天地间渐渐清朗一片,雷雨过后的天空皎洁湛蓝,世间万物都洋溢在雨后清新的空气中,花木吸取够了养分,滴滴答答地将多余的水分还给大地母亲,一切如同这十八年来的每一个夏日午后……
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