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昏暗,一室朦胧!
为何臂弯里的人儿双眸睁开时,看见了并不是随时侍侯着她的珍珠,却没出声喊叫,而是把那迷蒙的双眸紧紧地锁住他,唇片儿微微开合,却一个音儿未见溢出。
手势挥舞,宽大的浴巾已经将这让他几乎把持不住的娇躯全数裹了进去,一来拭干在她这娇躯上留恋的水珠与花瓣,二来怕她着凉。
她紧紧地抿起了那本就很小的樱唇,如今只剩下了小得不能再小的樱桃一颗。
他被她那眼神看得心里发慌,心儿乱跳。
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他一定要来见她一面。怪只怪该死的朱雀与玄武,老是把有关于她的事儿无关大小全数汇报给他,所以他丢下了所有,找了个借口向西去有事儿,却在半途上拐了个弯儿,往东而来,只为了让自己那不听使唤的马儿好过。
跨下的马儿听背上主人的话呢?还是马背上的人听自己所骑骏马自主的行为?借口太过啦。
“我……”
她一直不说话,唯一所做的,就是用那双幽幽的双眸紧紧地锁住他,似要将他吸了进那无底的深渊里去。
“我……”
她还是不说话,也不问他为何而来。
他被她看得发慌,防若自己真成了个入室采花之大盗一般的感觉。
他闭了嘴,黯淡了双眸,俯下原本迷人却现在在她面前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的容颜,在她光洁的前额上印上浅浅的温柔一吻。
长臂一捞,带入怀!大踏步地朝屏风外走去。
极轻极柔防若是放下绝世珍宝一般将她那沾染了玫瑰香气混合着她的悠悠体香的全裸娇躯放入这里崭新的丝褥中,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卷起绸被盖住,只留下那一直倔强地盯着他的小脸蛋在外。
再次附下身子在她那眸子上印上温柔一吻:“别害怕,我只是……想看看你。”
门外,响起脚步声,说话声:“少爷,您这么晚了还过来?”
“你怎么在门外?如梦睡了?”
“没有,姑娘在沐浴。”
“她又不要你侍侯着……算了,我还是回房歇息去,明日一早再过来,你跟她说,叫她不要害怕,我今夜不在她隔壁,怕她惊吓着晚上会睡不着,今夜在王府又不便,你就与梦儿同睡一榻吧。”
“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
屋内,他的心跳不知为何会如此之快,年幼时那次逃难带给他的都没有如此的心慌,当时心中想得最多的反而也是愤恨,恨自己年纪太小为何会被人欺负。
可现在,他就想逃了……
因为她的眼眸中,太多的受伤。
她是否已经联想起来,珍珠是他的人了?欺骗的滋味,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好受的。何况性子如此之烈的她。
可是,她为何不出声喊叫?并没有点她的哑穴不是?
“我……珍珠是……我……”第一次发现,在她的面前,自己老是如此紧张。
“该死,我……”唯一能阻止自己心儿不会从胸腔里马上跳出来的唯一办法,就是把人弄晕。
用美男计迷昏,行不通了;用……
温润的唇瓣,迷人的气息,把夺人命的慌乱,全数用在这唇齿间的纠缠上,无礼地侵略上那怀恋已久的唇瓣,如强者掠夺一般吸取属于她的香气。
“唔……”
她在抵抗,却无济于事;那下意识的行动在这狂野的男人面前占不了任何的便宜,只会令他的掠夺变为安慰似的勾引似的连绵轻吻,如狂风暴雨转化成了那恼人的绵绵细雨,浸染了所有思绪。
“梦儿……我想你……”偷得空闲呢喃出心中的话,那是因为彼此唇齿间缺少了新鲜空气,但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就算是要述说也要轻轻的啃着那迷死人的小耳垂,一边啃一边挤出几个字。
“唔……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