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明明今天是给她罚款,让她倍受媚香之苦,可一旁观看好戏的他却因她的娇媚撩拨得无法控制,体内的熊熊欲火烧得他几乎要炸掉,看着床上还在不断扭动的媚人,他气愤得一下扑了过去!
原以为自己有很高的定立,但在他在她面前总是那样狼狈,那样饥不可奈,所以当他扑上她的同时,亦是对她最残忍的折磨,空中不断飞出衣服的碎片,有她的,同时也他的。
床上的她不断发出疼痛的叫喊声,虽然疼,虽然痛,但发出的叫喊声却是无力而缠绵,这使得耶律休哥更加肆虐对她的侵害,此时乔桥的脖颈,锁骨处,甚至是胸上都已经红肿,而且还有斑斑的血痕,而他此时则如一个嗜血的恶魔般,贪婪地吸食啃咬着她的血与肉,好似马上就要将她生吞活吃般地急,此时的他好似是一只发了狂的狮子,不顾一切地掠夺她,侵占她,就在屋内旖旎一片的时,意外却发生了。
‘忽’的从窗户射入一道寒光,直逼他的心窝,转而一团黑影紧随其后地飞入,同时一把利刃也向他的咽喉刺去,速度之快就犹如闪电一般。
大刹风景的刺客,意外的出现,使已经准备实枪上阵的耶律休哥气愤异常,随着他的一句“该死!”之后,他身形在宽大却又不好施展身手的狭窄的空间里微微一闪,躲过飞来的飞镖,但当接从而来的利剑时,他则大手一掀,将床上被他扯到一旁的被子扬开,一来是挡刺客的刺来的剑;二来是他不想闯入者看到不着寸缕的她!
只见寒光乱闪,屋子里是棉絮满天飞,耶律休哥趁此机会,他的身形一晃,从床上跃到地面,就他身子出来的同时,床上的纱帐也慢慢落下,同时床上那个绝美的春景也慢慢随纱帐的落下,而变得慢慢缩小,最终消失在轻纱中,虽然如此,但床纱外的人却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床上的人儿在不断地翻着、滚着,好似在受百般的煎熬,让她不断地挣扎。
“哼!还没有看够吗?”
看着眼前那个熟悉的银面人,虽然他与他三翻五次地交战,但至今却未看到他庐山真面,这让耶律休哥对此一直耿耿于怀,而现今看到他的双眼紧盯着床上她时,他的火气在这一刻爆发了,只听他阴冷,却又有几分酸味的口气吓道。
“你!卑鄙!而她也不是你这种人所能染指的!”耶律御峰同时也气愤地吼道。
十日前他们旗开得胜,凯旋而回,但心里却一直挂念她伤势,于是他简单安排一下,在京城外汇合后,便偷偷一个人骑着快骑先回了来,因为是擅自离军,犯死罪,所以他自然是不敢回他的‘燕王府’,当然更不能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街上。所以为了早一点能见到她,他选择了直接混入北院大王府。
只是进了府,他才知道原来北院王府的纪律非常严明,分工更加明确,每个下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岗位,有一定的活动范围,而且各个院子之间也是绝对杜绝随意出入的,更别说她所居住的‘怡香别苑’,更是加岗严防,此时的他哪里知道,之所以这般严防,只是因常常出入的皇上而设的。所以白天没有得到机会的他只好晚上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