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轻扫去白天的酷热,带来少许的清凉,使得原就破旧的小屋里漾起阵阵地爽意。乔桥满眼兴奋地将做好的一颗颗白色的小珠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小布袋里,这可是她几天的心血结晶,也是她第一次用如此的简露的工具做出的成果。
“喂!你在那里笑得这么灿烂,是不是真的偷到宝了啊?”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耶律隆基突然发话,将沉浸在成就中的乔桥吓得跳了起来。
“咦!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有些生气的乔桥不悦地问道,刚才被他一吓,竟将手里的布袋丢落到地上,而那些漂亮的小白珠也因而散落一地,看到自己心肝宝贝全数跑出来,急得乔桥马上俯身去拣拾。
“笨!你做什么事都这么不小心嘛!”
看到乔桥对他并不理睬,而是去拾拣地上的小球,耶律隆基倒没有在意她的如此的无理,好似他已经习惯如此的她,或是她对他的态度的不屑已经是天经地仪的事情。耶律隆基瞥了瞥趴在地上拾拣东西的身影,径直地走进屋里,一屁股坐上了乔桥的那张小床上,懒懒地责备她道。
“喂!你讲不讲理啊!如果不是你突然说话,它们又怎么能掉地上啊?”
一听他无理地责备自己,乔桥生气道。
“喂?这是用什么口气与朕……本王讲话!”本是烦躁的耶律隆基一听一向温和的乔桥今天说起话来竟带刺,马上他也起劲地嚷道。
“那个!……王爷,不知你到这里来有事情吗?”
微弱的油灯照亮他大半的温怒的脸,而另一半却被昏暗吞食,此时的耶律隆基没了平日里的嘻笑,狭长的眼睛也分外的寒亮,长长的剑眉也立了起来,好似一个正寻求在打斗对象的公鸡般,使得刚想发飙的乔桥马上息了火,小声地问道。
这里的男人个个都不讲理,个个都野蛮,又哪有道理可讲,况且他是王,而她此时的身份就是一个奴,吃了不亏的她又怎么敢拿鸡蛋去撞石头呢!
“没事!朕在宫里呆着闷了,没事出来散散心!正好看到你这里亮着灯,所以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