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着长生的话，正准备再接受下一记耳光的摇光圣女顿时一怔。
摇光圣地，就此覆灭？
她双眸微睁，有些错愕地盯着长生。
长生微微一笑，身上的气息不再掩饰。
霎时间，一股浩荡圣威席卷四方，让整片天地都为之一沉。
“圣人？！”
摇光圣女脸色骤变，眼前之人，竟然是一位圣人！
这是传说中活出了第二世的恐怖存在吗？
但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感受到，自己的气血在迅速衰弱。
像是有着一股恐怖的吞噬之力，在吞噬着她的力量。
“吞天魔功？”
摇光圣女仙躯顿时紧绷，难以置信地盯着长生。
“你……你是狠人一脉？”
但这怎么可能？
摇光圣地有着狠人一脉的传承，她早就已经意识到了。
甚至，她也曾察觉到，摇光圣子就掌握着狠人一脉的传承。
难道眼前之人，正是狠人一脉的幕后黑手？
但这时，长生略带嘲弄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群侥幸得到了狠人大帝传承的人，也配自称狠人一脉？”
“摇光圣地与我结下了大因果，我循着因果，覆灭摇光圣地的道统，不算过分吧？”
语气平静，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寻常小事。
可在摇光圣女耳畔，却如同惊雷炸响。
她的俏脸上一阵发白，光洁的额头渗出了一缕香汗。
心里逐渐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惊疑不定地看着长生。
“你……难道你才是狠人大帝真正的传承者？”
长生并没有再解释什么，微微仰起脸庞，语气浩渺。
“摇光圣女，我只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摇光圣地覆灭，要么……”
但长生还没说完，摇光圣女已经直接向着长生躬身一拜。
“我选择臣服，成为前辈的追随者。”
“嗯？”
说话间，贝齿轻咬着红唇，似乎还有些不甘心。
但双眸中的意动却有些掩饰不住。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股火辣辣的疼痛感，体验极为清晰。
就算是气血被禁锢住了，她也能感受到一股子极为微妙的感觉……
长生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看着摇光圣女的目光中充满了古怪。
他刚刚要给出的第二个选择，其实是……算了，已经不重要了！
但貌似遮天世界里的摇光圣女没有这种癖好吧？
难道是由于天道宝体的原因，再加上一些他还没想通的因素，让摇光圣女意外的觉醒了？
他背负起双手，斜了摇光圣女一眼。
“臣服？”
“给我个需要你作为追随者的理由。”
这个摇光圣女是有着证道成帝之心的，就算是觉醒了某种特殊的癖好，也不至于这么快就选择臣服于他。
以这女人的心思，指不定还打着什么主意。
摇光圣女依旧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身前的衣服微微垂落，散发着我见犹怜的动人美感。
“前辈想要覆灭狠人一脉，我可提供支持。”
“而且，我们摇光圣地之中，也有诸多宿老，在暗中与狠人一脉抗争。”
成帝之路，竞争无数。
纵使她为摇光圣地的圣女，可摇光圣子都已经是狠人一脉的传承者了。
以狠人大帝那般空前绝后的绝代风华，想要战胜其传承者，眼下，就是她唯一的选择！
可她心里却不由有些忐忑，这位前辈，不知其身份与来历。
就连她这个摇光圣女都看不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