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菱对于那晚醉酒的事情几乎都忘了,自然不知道庄天浩守了自己一晚,而那次之后,生活安静了许多。她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而天浩已经结束婚假,恢复他以前的作息制度。
这一天中午,她午睡后到花园里散步,刚伸了一个懒腰,就看见庄晓玲在逗一只豚鼠玩,便走了上去:“晓玲,哪里来的豚鼠,好乖巧哦。”
晓玲收起不断在豚鼠眼前晃荡的手指头,努了努嘴说:“我想催眠这只豚鼠,可是试了很多次也不行。”
“催眠?”以菱惊讶道。
晓玲重重地点了点头:“我老早就想跟大哥学催眠术,但是他不肯教我,我大哥这一招可厉害了,所以大嫂千万不要有事情瞒着大哥哦。”
“为什么不能有事情瞒他?”以菱刚睡了午觉,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并没有反应过来。
“我大哥把你催眠后,你还不什么都告诉他了。”晓玲说。
把我催眠?!以菱咀嚼着这几个字,忽然想起那几次他近乎变态地折磨自己,难道……难道是他把自己催眠呢?
她甩了甩脑袋,最近的事情她常常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真实的,她还以为遇上了什么灵异事件,原来是他把自己催眠了!也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她一直觉得他难以捉摸,一直觉得他并不像他所说所做的那样讨厌自己,难道他有什么苦衷?
“大嫂,我知道你还爱我二哥,可是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大哥呢?”庄晓玲眨巴着大眼睛,无比纯真地说,“我就比较喜欢我大哥,他对一个人好,从来不说出来,只是默默地付出。”
以菱觉得晓玲话中有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