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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往事(1 / 2)

 「啊!!!!!!」礦洞裡迴盪著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一股強盛邪氣壟罩著葉凡,他痛苦地癱倒在地,身體早已扭曲得不成人型。

眼看著葉凡受到如此煎熬,無計可施的葉晨只能焦急地來回踱步,而歐陽少辰則拿出法寶「清心幡」試圖減少葉凡的痛苦,但卻毫無用處。

歐陽少辰持續翻找著儲物袋,語氣急切說道:「居然連清心幡都有沒用,前輩現在該怎麼辦?我這裡還有些法寶、丹藥」

葉晨面色凝重地回應道:「少辰,就別白浪費力氣了,這是凡兒選擇的路,也是只屬於他的考驗,我們只能相信他,不如先靜下來等待結果吧。」

聽到葉晨如此豁達的語氣,歐陽少辰不禁小聲吐槽,道:「那前輩您倒是別一直來回走動,讓人看了也跟著緊張。」

葉晨聽到歐陽少辰所說,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尷尬地停下焦急的腳步,而歐陽少辰則是收拾著自己的儲物袋,一邊思考著方才蒼犀所說的話。

此時歐陽少辰的思緒混亂,因為對他而言葉晨不只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從小教導他、照顧他,如同父親般的存在,他無法想像這樣的葉晨會殺害自己的親生父親,終於他還是忍不住,轉身走向葉晨問道:「前輩,我知道現在不是好時機,但晚輩有太多疑問,能請您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什麼事嗎?為何蒼犀會說得如此篤定?」

葉晨則是不急不徐反過來問道:「當年是你母親將你藏在密室裡,對吧?」

歐陽少辰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答道:「沒錯,我記得當年有一群戴著狐狸面具的黑衣人殺進村內,若非母親將我藏起」回憶過往,那股喪親之痛突然湧上心頭,令他心頭一糾。

此時大地停止晃動,肅殺之氣也減緩不少,葉晨感應到葉牧神識已然消失,他嘆著氣說道:「唉!蒼犀在外面的元神已經被銷毀,剩下就看凡兒的造化了」

葉晨慢慢地走到歐陽少辰身邊,拿出懷裡木盒說道:「少辰,這木盒你拿著吧!我來告訴你當年的事端,但是僅止於我知道的全部。」

歐陽少辰接過木盒,不解地問道:「事端?前輩,這木盒不是師尊請我轉交給您的嗎?」

葉晨將木盒交給歐陽少辰後,解釋道:「這木盒裡所裝,正是遠古青兕族族長的元神碎片,也是歐陽家的血契,但由於青兕族本性兇殘暴戾,所以此物戾氣甚重,當年我託付給你師尊保管,他會讓你隨身攜帶,或許是希望我能親自交還予你吧。」他一邊說著一邊回頭查看葉凡狀況。

歐陽少辰打開木盒,看著裡面發出陣陣青綠幽光,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是一種來自內心深處及刻進血脈的悸動,但伴隨而來的是一陣煩躁,一股暴虐之氣的蔓延,他只好將木盒先蓋上。

然而能得知氏族過往,本來應該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此刻的歐陽少辰卻有些惆悵,因為這些事情原本應該由他的父親來說,但是從小父親就不常在身邊,而村裡更是未曾有人與他提及此事,如今都已天人永隔。

隨著深邃的眼眸裡,泛起的一絲漣漪,葉晨開始述說著當年往事,道:「蒼犀說得沒錯,青兕族之於歐陽氏就如同鳳凰族之於葉氏,我們都是擁有血契傳承的氏族,當年三族大戰,祖輩們也曾經並肩共抗魔族,雖說兩家同樣定居於北方,但彼此卻甚少往來。」

歐陽少辰也試著回憶過往,說道:「母親曾跟我說過,北方共有三個氏族,分別是葉氏、歐陽氏、楊氏,由於我們歐陽氏長年藏居於深谷,神魔大戰之後便少與外界聯繫,這樣說來前輩您為何會知道密室所在?」

仿佛觸及內心最不願想起的回憶,葉辰越說聲音越是顫抖,道:「密室是你父親告訴我的。當年我因為一場誤會與他結識,我們曾經一同遊歷各地,我打從心底欽佩他對信念的執著,一直都把他當作自己的親大哥」

歐陽少辰忍不住打斷葉晨,問出內心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道:「父親既然將氏族內的秘密告知前輩,那代表他對您極度信任,但為何蒼犀說是您殺害了父親?」

雙眸泛起波瀾,葉晨看著歐陽少辰,肯定地說道:「沒錯。當年的確是我親手殺了歐陽大哥,也是我親手將他埋葬。」

葉晨的話語如同激起千層浪濤,字句狠狠地重擊著歐陽少辰,他臉色凝重,殺意逐漸攀升,他沒想到葉晨親口承認的事實,會是自己最不願相信的現實。

「為什麼?」簡單的三個字,歐陽少辰反覆呼氣才勉強讓自己問出口,複雜情緒頓時繚繞心頭,他拼命壓制著心神,強迫著自己冷靜。

內心備受煎熬的葉晨,強忍著痛苦,語氣平淡無波地述說著往事,道:「當年我與你師尊同時拜入昊玄宗,先後被天琉山——金胤仙尊收為真傳弟子,開始長達百年的苦修。就在某日師尊收到葉族族長來信,指稱藏荒谷——歐陽氏勾結魔族,而當時的我初化元嬰,尚欠歷練,師尊便要我下山調查此事,畢竟若真牽扯魔族勢必影響甚廣,剛好也能讓我回到葉村了斷塵緣,我就欣然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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