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齐迫于周围势力的窥视,开始反击,后面越来越精彩,第一场战事即将来临?求票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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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李贤齐叹道,突地暴喝:“周武,酒肆前那一箭忘了吗?刺!”
周武紧咬钢牙,颤抖着一枪扎出,准头偏了些,扎中乌老大的右胸,枪一抽出,赤红殷艳的血花瞬地绽放出来。
“小爷,来个痛快的!”乌老大痛得脸都扭曲成一团,嘶吼道。
“石钰!”段灵狐柔美清亮的声音唤道,与乌老大濒死的嘶吼交织,在一地的鲜血相衬下,分外诡异。
石钰快步向前,接过狼牙枪,大吼一声为自己壮胆,一枪刺出,结束了乌老大的性命。\
“陈贡言!”
猿臂蜂腰的陈贡言仪表堂堂,笑起来一口黄牙,这会儿牙关紧咬,快步接枪,喊杀声中,乌老大的左胸又多了个窟窿。
“张直方!”段灵狐的声音越是清柔,越是让人心惊,冷三怒吼连连,“死者为大!小爷,何苦作践尸身!”柳五吓得嚎啕大哭,獐头军师骇得语无伦次:“某知道血刀帮许多秘密,乌老大有几个小妾,血刀帮掌控的码头、妓家、赌场……乌老大藏银的地方……”
小胖子张直方走到李贤齐跟前,小声嘀咕,“哥,某心里瘆得慌,就此作罢吧。”
“自古名将都是从尸山血海的战场滚出来的,你今日刺出这一枪,日后上了战场,视断头残肢如同草木山石,不愿动手的,待会打扫刑场,掩埋尸体。\”李贤齐面色冷峻,朗声下令。
如此练兵,日后红巾儿和军士必定个个心硬如铁,李贤齐却不知,杀人易,活人难,李贤齐虽然思维来自前世的法制社会,但迭逢祸乱和刺杀,内心害怕居多,人性已有几分扭曲。
陈二快步跑过来,单膝跪地,拱手抬头,盯着李贤齐,大声道:“桃花镇军,越骑队正陈二拜见公子,属下愿以性命担保血刀帮冷三的性命!”
李贤齐定睛一瞧,只觉这陈二脸熟,沉吟片刻,脸色却是平静,“将这三人暂时收监,陈队正负责抓捕桃花坞的血刀帮弟子,獐头鼠目的家伙刚才不是竹筒倒豆子泄了不少内情?某唤费总管和你一道审问,冷三如不愿配合,明日再拖到演武场,让红巾儿杀人练胆!”
生死关头走了一趟的冷三身体颤抖着,陈二上前,在他耳边低语:“冷三,某也只能尽到这份心,想死想活,自己拿主意,血刀帮露了底,惹恼了这群军中子弟,恐有灭门之祸!”
冷三被解了下来,双腿发软,两名镇军越骑拖着他离开演武场。\
“张直方,面前是个拐卖良家妇孺,逼良为娼,设赌害人,让**离子散,百死莫赎的胡虏,扎!”李贤齐吼道。
“扎!”红巾儿和军士的狂热被煽动起来,发出如雷般吼声。
拖出演武场的冷三听到如雷吼声,饶是他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也感到阵阵心惊肉跳。\
张直方平日在府里颇受娇宠,脾气也暴躁,接过狼牙枪,走到乌老大尸首跟前,用尽了浑身力气,大喝突刺,赌气连扎三枪,哭着到一旁“哇”“哇”吐个不停。
“下一个!”段灵狐的声音依然清亮柔美。
血狼堡,行刑房。
陈二劝道:“冷三,现在这情势,讲义气会害死更多的人,你就是不道出血刀帮弟子的藏身之地,难道我们搜不出来么?”
冷三缓缓抬头,目光有一丝惊恐,“陈校尉,某道出他们的藏身之地,可否饶他们一命?”
“唉,你自身都难保,还挂念你那帮兄弟的生死!”陈二有几分感动。
费栋才听说了演武场的事,心里惴惴不安,红巾儿远比他们这帮杀人劫掠的海盗狠,至少海盗还懂得涸泽而渔的道理,动刀子的时候比收钱少得多,苦笑劝道:“血刀帮只有一心一意投靠血狼堡,将家小送到血狼堡,奉上财物房产,才可保住性命!”
费栋才以自身为例,循循劝诱:“某以前也是个纵横东海的大盗,现在不也是活得好好的,公子素有大志,立志驱逐北虏,才兼文武,连杨翊麾、耿宣节这等人物都奉他为首。\你们知道吗?公子日日在血狼堡练兵习武,风雨无阻。”
陈二和冷三露出专注的神色,仔细聆听。
“知道一个多月前的桃花坞吗?狼害肆虐,士绅富户卖屋售田,纷纷迁徙。现在的桃花坞,百业兴旺,桃花酒肆宾客如云,天天座无虚席,桃花木作、服饰的订单已排到明年冬天,在御河两岸卖房售地,已得了六、七倍的利,桃花镇军和祖山营招募军士,银钱都是从这儿来,公子聚财练兵的手段非常人可及!”